过荷兰中转返回英国。
从来自荷兰的客轮上,走下了一名青年人,他衣裳有些褴褛,脸色十分地憔悴,身后背着一个有些破旧的行军包裹。
这个年青人叫欧文斯,是一名被俘的敦刻尔克被俘英国士兵,平时就关押在德国的设置在基尔的俘虏营里。上个星期他靠着在俘虏营附近认识的一名德国好心的市民地相助,成功地逃出了俘虏营。然后偷渡进入荷兰,又幸运地在荷兰遇上“贵人”,然后搭上荷兰与英国之间的定期客轮回到了英国。
疲惫不堪地从客轮上走下来时,欧文斯并没有获得自由重回家乡的兴奋,眼里却燃烧着熊熊烈火。
站在码头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欧文斯的手上捏着一张照片。死死地盯着看着。照片上是一对坐在吉普车上的男女。女的年青美艳,男的高大英俊,正冲着他笑。
年青美艳的那位女性,是他的新婚妻子,高大英俊的男的。他不认识,但从服装上,他猜出他是美国人。
逃出俘虏营的前几天,俘虏营里放了一部电影给这些战俘“解闷”,电影的名字叫《魂断蓝桥》。
欧文斯现在的心情,他觉得自己很象魂断蓝桥里的那个男主角的好朋友,外出打仗三年,回家之后“头发绿油油喜当爹”。
现在的欧文斯,他根本不会去理会,为什么自己会收到这样一张照片,为什么能轻易地逃出德国人守备严密的俘虏营,为什么从德国到荷兰再到登上开往英国的轮船,一切都是这么地顺利。就算这一切背后都是德国人暗中操纵的,他还是想回家,揪住那对女干夫淫妇,看个清楚,问个清楚。
火车咣当咣当地将心中燃烧着烈火的欧文斯送到了波士顿,然后他回到了家里。打开家门时,妻子不在家。但有心的欧文斯,却在家中仔细地搜索起来。然后在家中的卫生间里,他发现了用过的剃须刀和一瓶用了一半的剃须膏,而在家中的床边,发现了一个用过的安全套的包装袋。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欧文斯的头上青云盖,绿光发亮。
看着这一切,欧文斯变得异常地冷静。他来到家里的后花园的屋里,打开那儿的工具柜,在那里面他找出了一把刀,然后在屋子里坐下,静静地等待着。
他这一坐,就是从下午四一直坐到了晚上十,屋外才传来吉普车的轰鸣声。
欧文斯透过屋里窗户的窗帘向外望去,看到一对男女正从车上下来,他们有有笑。
卡嗒一声,门开了,迎接这对正女干情火热男女的人,是一道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