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华味苦平,可消皮肤死肌,活络血气。”
“还有石鲮草。”
“这味也宜;石鲮可治风热死肌,润泽颜『色』,正是对症。”
“还有泽漆。”
“唔,泽漆味苦微寒,可抚皮肤燥热,消弭四肢面目浮肿——不过我可没这么严重啦!还有其他草『药』否?”
“还有知母草。”
“呣,知母味苦,微寒无毒,可除寒热,主治血积惊气。这味更是适宜!说起来,昨天我还真被你给惊了一跳。”
醒言这句乐呵呵的无心快语话音刚落,便忽见眼前正恭谨答话的寇雪宜,“扑通”一声拜倒尘埃,以额触地,颤声说道:
“昨夜婢子无状,忤逆堂主威颜,请堂主责罚!”
“唉,又来了!”
虽然寇雪宜这番跪拜颇为突然,但从她往日种种恭敬情状来判,昨晚冲动掌击过后,今日做出这样的举动,并不奇怪。因此,雪宜这突然一跪,醒言倒并没再“血积惊气”;随后说出的开导词儿,也是讲得心平气和:
“雪宜姑娘,昨日之错,并不完全在你,我也有欠考虑之处;两相抵消,这责罚之事,便无由提起。”
“况且,方才这碗『药』汤,怕是费得你不少心思吧?看你『露』痕满衫,想必一大早便去那山间采摘草『药』吧?如此有心,我又如何忍心再来责罚于你?”
说着,醒言便上前将这雪宜搀起。
待寇雪宜在少年搀扶下冉冉立起,抬起头来时,醒言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雪宜姐姐,你怎么又哭了?”
旁边的小女娃儿满脸『迷』『惑』,正小心翼翼的出声问询。
“琼肜啊,你不知道,这应该是你爱哭的雪宜姐姐,被哥哥刚才的话儿感动得哭了——可不是什么轻薄哦!”
鉴于昨晚后来那番纠缠不清,醒言赶紧出言解释。不过,他心里还是带着些疑『惑』:
“这雪宜姑娘还真有些反常……我刚才的话儿有那么感人吗?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
且不提醒言心中存着些疑虑,他身旁的那位琼肜小妹妹,对他这番解释倒是深信不疑;这小女孩儿正拿手指比划着,一脸天真的说道:
“嗯!哥哥的话儿就是很喜欢听。雪宜姐姐,原来你和我差不多爱哭呀!”
听得小女孩儿这天真的话语,那位正自满面泪痕的寇雪宜,竟立时云消雨霁,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