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服『色』各异,颇显杂『乱』。
两边这样情形,也正看在净世教上师金钵僧眼里。原本这恶僧还有些紧张,但待现场一看,见两边声势如此悬殊,便不由又把那悬起的心思往回放了一点。
见着那三个少年男女,被人众星捧月般拥了过来,金钵僧也赶紧带着手下高级教众,一脸笑容的迎了过去。
待到面对面对上,金钵僧随口寒暄之余,便也留意观察着对面这几人的神『色』表情。不动声『色』的看了一阵,与语气平和的少年对答两三句,金钵和尚便似乎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唔,果然中计。真是饶你『奸』猾似鬼,还是免不了要中了老僧高妙手段!”
虽然,现在醒言几人看在金钵僧眼里,似乎也只是神『色』恹恹。不过,按他想法,这才正常。虽然自己这多年未用的奇毒厉害无比,但若这几人与那些普通人一样,中招后立马口吐白沫、浑身瘫软,那倒反而有诈了。
想到此处,觉着报了“破碗”之仇的金钵僧,便不禁浑身轻松。得了他暗示,那段如晦罗子明二人,也正是心情愉快,心中不免又将自己智略过人的前辈上师赞了一遍。
这番做作之后,金钵僧便开口问道:
“邹堂主,张少侠,我们这便开始?”
邹彦昭闻言,看了醒言一眼,得了他示意,便即应诺一声。
见对方承应,金钵僧便运上些气力,朝四方宏声说道:
“各位乡亲听好:今日比斗,许会十分激烈;为免误伤了诸位乡亲父老,恳请各位能退到石粉白线之后。老衲在这厢有礼了!”
说罢,这金钵禅师便双掌合什,朝四方团团一礼。
见他如此,那些四乡八里赶来看热闹的乡民,全都依言随着净世教徒们朝后退却。他们在退后之时,口中还不时发出赞叹:
“金钵禅师、真不愧是菩萨心肠啊!”
依稀闻到这些言语,那位一直不怎么作声的负剑少年,忽的展颜一笑,对这位正频频朝四下微笑揖礼的老僧说道:
“阁下果然慈悲心肠。今日这场比斗,生死不论,只管输赢。若是误伤了旁人,果然不大妥当。”
说罢,便见他转身朝那一大片空场中央稳步走去。此前,邹彦昭已着人跑马将比斗空场飞快检查了一遍。
就在下场少年的身后,品了品他刚说过的话,那金钵僧不知何故,竟生出些不舒服的感觉来。微微一愣,他便暂放下那副慈悲面容,赶上几步,朝那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