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要要交给皇上?永安愿意代劳!”聂清麟微微抬起头道。
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叫太傅轻轻弹起手指,敲了敲果儿那光洁的额头:“只是一会没见,这般调皮。”
聂清麟抬眼看了看太傅,男人低下头时,身上只传来淡淡芙蓉桂花膏的清香,倒是不曾有别的杂味。心情顿时微微有些转好。
太傅知道淑妃来过,便在院子里看了看了绿牡丹,脸上未曾有惊艳的颜色,聂清麟心道:还真不是个惜花的人!
因为答应了太傅下厨之事,聂清麟不是随意搪塞,这几日倒是认真地练习了厨艺,赏了牡丹后,便是亲自入了凤雏宫的私厨为太傅做了几样菜肴。
从去皮、切片到翻炒俱是自己逐一亲手去做,一盘古老糖醋肉做得颜色鲜亮,入了眼便是觉得味道一定美味无比。
太傅应该也是这么觉得,拿起碗来便是开始吃饭。许是白日操练兵马饿极了的缘故,竟是将那盘里脊肉食用得干干净净,竟然是一块都没留下,只留下些许配菜的萝卜丁而已。其他几样菜肴也俱是如此,都被太傅风卷残云掉了。
聂清麟没有做菜品尝味道的习惯,加上她已经用了些茶点倒是不饿,见太傅吃完了,才举箸夹起萝卜放入了口里。
只这一口,便是让龙珠子的眉头紧皱了起来,糟糕!方才好像是将白醋当了料酒,放入了两次呢!这味道也是太过酸爽。亏得太傅方才不停口地吃,倒是怎么咽下去的啊?
饕餮之客正在饮茶漱口,见了龙珠子酸得倒牙的样子倒是微微露出了笑颜:“本侯听闻公主的外祖母家是江南开设酒楼的,幸亏公主不用承袭祖业,不然本侯真是忧心公主一家的生计……”
平时明明练习的很好,偏偏关键时刻丢了手艺。被太傅如此调侃,聂清麟只能有些讪讪地说:“这般难吃,太傅为何又要全都吃下,倒掉便好了。”太傅笑着拉过了龙珠子,亲了亲她微微翘起的小口道:“心意难得,怎能不尽数装进臣的肚子里?”
这样的太傅倒是真让女人难以招架,思及军营门口的那抹艳丽的南疆倩影,聂清麟感叹到:“太傅好胃口,只要别撑着,能吃总是让人羡慕的……”
太傅如何听不出这话里有话,倒是将龙珠子用臂膀一勒:“公主话里似乎有别的味道,恕臣方才醋肉食得过多,舌尖俱是酸的,有些辨别不过来。”
聂清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言语。人已经被太傅整个抱起,去了床榻处。
离别在即,太傅的精力也是变得分外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