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狡猾地避开问题实质奉承一句,然后又尝试惹人发火。”
“要是我说刚才看到了白监察,你能相信吗?”
“如今这地方就像一场梦,不管发言有多荒诞我都能相信,就是这么回事吧。现实和梦的界限总是很朦胧,在这里尤其如此。”
“我看到白监察全副武装地站在人群前方,看起来像是要去打仗。”宁永学倾斜身子,往后靠在办公桌上。他把手臂在白尹面前张开,比划着轮廓:
“他在背上挎着霰弹枪,腰上别着一串手雷,要是往库房里头扔一枚,一定能把所有人都一锅端。他甚至还穿了一身罕见的轻装甲。恐怕我手里自食其果的土制炸弹都没办法让他受伤。”
她竟然笑了。“考虑的方向很危险呢,犯罪者先生。”
“相信我,这只是本能考虑。”
“本能的犯罪者?”
“本能地权衡危害。”他耸耸肩。
“你还看到了什么?”
“人群,内务部,权力更迭。”
白尹思索了半晌,然后说:“人们很快就要聚集起来,为了同样的目的方向行动,可你却想孤身前往......你以为这是什么英雄故事吗?”
“不,只为了私人目的,英雄小姐。”
“更恶劣了。非现实,虚无感,荒谬,有违常理,甚至有些像是自寻死路。”
“你对我的形容也越来越古怪了。”宁永学品味着这些词汇中蕴含的情绪。
“那就让我带你过去吧,犯罪者。”她的发言有些令人意外,“不过,就像我刚才说的,必须先把他们俩送到人群中。”
“多了个秃子?”
“总归是个活着的同类,虽然有点吵。”
“不觉得他很恶劣吗?”
“我暂时没有发现比你更恶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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