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方式都很怪。”
“怎么怪了?”
“抛银币的只有两只断脚站在雪地里。纹身的光头身体中间缺了一大块,一张带着点头盖骨的头皮落在了地上,两边是薄薄一层脚底板。”
趁着曲奕空陷入沉思的时候,宁永学也往火炉里扔了块木头,把手伸过去取暖。“除此以外呢?”
“有个想去萨什那边拿东西的人从中都的方向走了回来。”曲阳盯着他。
“也就是说你们这帮受了旧萨什贵族指派的人全到了?”
“正解。”曲阳说,“现在大家还勉强装成秩序下的正常人,再过不久等我们都发现了问题,就会有人动手了。唯一的无线电据说就在他们教小孩学算术的地方,发电机和汽油倒是多些。而且既然每个人都是为你表妹而来,你的身份肯定也会出大问题。就算那俩人已经死了,谁又能保证其他人不知道?”
“问题不是这个吧?”宁永学反问道。
“那么问题是哪个?”
“如果往北边和南边的路你们都试过了,那森林那边呢?”
“我不想冒然闯入森林,至少也得看看其他人闯入森林的结果。那地方死了很多捕猎队。”
“但我想去找。”宁永学对他笑笑。
“你告诉我这事,难道你还想邀请我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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