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晶体就是一个,可惜已经没了。”
并不意外的机关,并不意外的通道,并不意外的军用庇护所,还有并不意外的地下隧道,一眼看不到尽头。
当然,这边还是少了些黄昏的温暖,多了些渗人的寒意和黑暗。曲阳一见隧道就说预言家有新启示了,跟着说要带着所有幸存者一起走这边的隧道,眼下阮医生和其它两人都跟着他去叫人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想怎样。
难道这隧道真能通往谜底不成?
宁永学铺了块布,盘腿坐下,靠在铁架子上,翻起了自己的背包。曲奕空也在一片黑暗中坐他旁边,把守护者的灯盏点亮,放在他面前。
这片橙黄色的光晕总能带来温暖,罩住两个人刚好合适,少个人未免有些孤寂,多个人就稍嫌拥挤。曲奕空目视他把破了口的裤子叠放在膝盖上,取了块碎布在内侧缝补,目光有些好奇。
等宁永学勉强缝好,她伸手摸索着扯了一下那块布。
“手艺不错。”曲奕空说低头看着碎布,“没想到你还会干这事。”
“这就是没钱大学生的苦楚。而且这裤子这么高级,我怎么舍得扔?”
“回去以后,我给你要身新的不就好了。”曲奕空说着往后一靠,闭眼冥思起来,她每次闭上眼睛的时候声音都会放得很轻。“你手头这么紧,还不都是因为你胡乱花钱吗?连我也不会买这么高级的摄影机。”
“这是为了满足精神需要。”宁永学指出。
“你的精神需要还真是诡异。”
“现在一想,刚才我该把你切那东西的场面拍下来。”
“有必要吗?”曲奕空问他。
“可以留下来每天鉴赏嘛。”
“前脚还在说那东西可爱,后脚又想欣赏它被切成四分五裂的模样,你也真是古怪。”曲奕空说着睁开眼睛,目光和他相会,“你到底是想欣赏什么?”
“我想欣赏一下你怎么切人的,也好对我日后的下场有个心理准备。”
她叹了口气:“别总是给我乱立形象了,傻瓜,根本不是这回事。我只是杀了个非人的怪物而已。”
“是吗?”宁永学笑着对她说,“但是刚开始切手心,然后是刀捅大腿,我觉得再过不久就会是枭首了。”
“我只是想尽快借你道途一用,”曲奕空低声说,“切你的手心太慢了,我没法保证它接下来会做什么,只能凭直觉快点请它去死。我不觉得炖点汤就能算道歉了,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