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迈出那一步,就会发现眼前一片开朗,不是黑暗和难堪。”唐焱轻声细语,稍微向前几步,缓缓抱住了凌若惜。
凌若惜娇躯轻颤,微微僵直,却并没有明显的反抗。
唐焱抱住她,越抱越紧,感受着她身体异样的冰凉,不免有着些许疼惜、些许的恋爱、些许的情动。
凌若惜僵着、停着、站着。
唐焱抱着、紧着,回忆着过往种种。
周围山花烂漫、草青水绿,周围蝶舞轻盈、鸟语灵动,滋养着此刻宁静温情的画面,两人都很安静,都在沉默,仿佛浸润在曾经的世界,遗忘了此刻的环境。
直到……
一滴晶莹冰凉的水滴落滑落凌若惜的脸颊,在精致的下巴微微停留,滴在唐焱环抱她身前的臂腕。
他恍惚醒来,才发现凌若惜眼角滑落的泪痕。
梨花带雨,海棠映月,佳人泪,殇情醉。
唐焱心头微颤,从后面抱着凌若惜,越抱越紧,埋首在她如瀑秀发间,轻语宽慰:“你若愿意,我定坚守。”
凌若惜冷漠不动,不言更不语,但娇躯轻轻颤动、泪水再度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心潮起伏,压抑着哽咽。
越是坚强的外表,越有脆弱的内心。
她苦苦冰封多年的心墙……碎了……她脆弱孤苦的心……乱了……
唐焱心里暗暗一叹,不知不觉又要把事情搞砸了,现在该说些甚么好?又该做些什么好?
一个昭仪、一个凌若惜,两姐妹都是自尊自爱,都是太重名声,更是太过倔强刚烈,甚至为了逃避某些事情远离帝国,蜗居边荒。其实要不是当年那场荒唐,让彼此有了特俗的交集,或许自己到现在都难以碰破她们冰封的内心。可即便是这样,她们依旧苦苦坚守自己的底线,宁可受苦,也不与人争斗。
唐焱理解她们的性格,感激她们的宽容,可像昭仪和凌若惜此类的性格,往往是压抑过度后非但望不到,反而可能越陷越深。
想想当初仲裁王国,因担忧妮雅、愧疚妮雅,急于拯救尼雅,以至于在烦乱委婉拒绝昭仪鼓起勇气的宽慰。或许当晚那次拒绝,对于昭仪来说不压抑一场羞辱,现在每次想起,他总恨自己的懦弱。
而今天……感受着凌若惜冰凉的身体、再看她梨花带雨的娇颜,他像是再次站到了悬崖边,再次回到了当年的古城旅店。
自己是就这么抱着?还是松开手?
唐焱痴痴失神,鬼使神差的吻上她的耳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