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嘴自掘坟墓,容璲的脑袋枕在他胸前,他不可避免地嗅到一阵清雅的香气,扰乱了他竭力保持的冷静。
就在他疯狂思索如何摆脱当下困境的时候,容璲祸不单行地醒了。
“你的心跳真快。”容璲的嗓音蕴着睡意的散漫,“卿要注意身体啊,年纪轻轻,得了心悸可如何是好。”
傅秋锋绷紧了神经,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小声告饶:“陛下别压着臣,臣就不药而愈了。”
“朕可没有压你,不要乱说话,毁人清白。”容璲悄悄收回了腿,双手变本加厉的隔着被子按在傅秋锋胸前,支着下巴偏头笑眯眯地凝望他,“昨晚热情邀请朕,睡醒就翻脸不认人,爱卿好冷酷无情啊。”
“陛下……莫开玩笑了。”傅秋锋被这故作幽怨的语气震的骨头发痒,容璲低头打了个哈欠,嘴角挂着慵懒的笑,眼尾微红,落下一抹亮晶晶的潮意,他近在咫尺的脸逼得傅秋锋难以静心,不得不尽力向后撤,后脑磕在了床围上,退无可退。
“你逃什么。”容璲恶趣味地用手指捋了捋傅秋锋的鬓发,“朕有那么吓人吗?”
“陛下!”傅秋锋提高了声音抗议,容璲压在他身上抬起头时,和冰冷华丽的蛇类挺直身体一模一样,理智的戒备和感性的沉醉不断拉锯,让他觉得耳廓发热,无法控制的紧张,他不想再看容璲眼中惑人的涟漪,视线一垂,又看见容璲敞开的里衣下一片雪白的胸腹。
“你脸红了。”容璲饶有兴趣地说,大发慈悲放开了他,坐起来时一边衣袖顺着胳膊滑落下去,他也没在意,“爱卿,定力不够啊,这样若是敌人用了美人计来收买你,朕怎么能放心你不被诱惑。”
傅秋锋长舒口气望向天花板,脑子有些沸腾过后的空白,片刻才反应过来容璲说的话,他当然也遇到过用美人计的敌人,不过通常那些美人不等靠近,就已经化成红颜枯骨了。
“陛下。”傅秋锋用暴露了些许恼火的语气,报复一般的对容璲开口,顺便还大张旗鼓地打量两眼衣衫不整的容璲,“您之前说的对,臣是喜欢男子。”
容璲:“……”
容璲慢慢收起笑容:“真的?”
“不敢欺君。”傅秋锋严肃地说。
容璲别开了视线,沉默不语,翻身下床的同时拉上了衣裳,转身怒道:“还躺着干什么?起来更衣用膳!”
“陛下先走吧。”傅秋锋低了低头,干咳一声,“臣不敢起,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