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忍不住捂了下脸,容璲撑着他的背让他躺回去,看见他渐渐泛红的脸颊,愕然道:“这么快就又发作了吗?朕……朕去找把刀,再放点血。”
“陛下!”傅秋锋无奈至极,翻身缩到了床里,背对着容璲不再看他,鸵鸟似的把脸埋在掌心,豁出去出卖了上官雩,闷闷地说,“上官姑娘说男人练这个会不举,我详细想来也有道理,否则为何如此强大的秘笈,却没有男人向往?”
容璲捏着毛巾愣在当场,欲言又止,半晌没接上话。
傅秋锋还以为他戳中了容璲隐秘的痛点,没敢回头,声音越发小了:“您千万不要误会,臣是绝对不在意这个的,臣只是想告诉您,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臣刚才脑子迷糊,说的话都是一时冲动,宫里也有神医林前辈,臣也有手,臣绝对不会对您有任何僭越!”
容璲默默放下了毛巾,站在床边歪了下头,沉沉叹出一声:“说完了?”
“说完了。”傅秋锋心一横咬牙道。
容璲提膝压上床沿,俯身拽开傅秋锋挡脸的手,翘起嘴角笑眯眯地看他,把他翻回正面:“刚上好的药,别蹭掉了。”
傅秋锋眨了眨眼,不明白容璲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是何等心胸境界。
“你有手,朕也有。”容璲被毛巾焐热的指尖绕着傅秋锋腹部的伤一点点滑到小腹,钻进被子盖着的部分,“道听途说可不是暗卫的慎重作风,等你伤好,朕就赐你亲自验证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锁!一个敏感词没有也不行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