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近。”容璲戏谑地盯着傅秋锋,抬起右臂搭在榻中小几上,“但你是朕的爱妃,这个机会就赏给你了。”
傅秋锋嘴角微抿,弯腰去解容璲的护手腰带,拉开他一边的衣襟袖子,白色里衣已经濡湿了一片血迹,傅秋锋眉头一紧,动作快了不少,解开里衣轻轻揭下贴在皮肤上的布料,就听容璲微微抽了口气。
“弄疼朕了。”容璲用左手拽了下傅秋锋的手腕,“轻点。”
“……是。”傅秋锋被这撒娇一般的语气说的耳朵发痒,再一看容璲衣衫半敞,肤色苍白但意外的有些肌肉轮廓,隐隐透出柔韧的力量感,并非如表面那般弱不禁风。
“再看,朕就要你负责了。”容璲笑道。
傅秋锋在容璲趣味的眼神下窘迫起来,匆忙扭头捞起水盆里的毛巾拧干,低头目不斜视的擦去容璲手臂的血。
“不想问问朕为何会受伤?”容璲问道。
“您若不说,臣不会问。”傅秋锋规矩道,
“朕想听你问。”容璲坚持。
“陛下……可是亲自去了扬武卫调查?”傅秋锋稍稍偏头看他。
容璲刚想说话,伤处一阵刺痛,傅秋锋动作迅速地把药粉倒上,拿纱布拂去多余,紧紧缠了两圈,他话噎回去磨了磨牙,沉声道:“驻扎在京城西郊的扬武卫库房内兵器数量远超兵部记录,更藏匿有重**火炮,扬武卫大将军许文斌是陈峻德的女婿,恐怕他们是早有反心。”
傅秋锋略感诧异:“杨淮也说过,那个神秘人可能在禁军之中,但即便是扬武卫,也不可能在大内来无影去无踪……陛下既然遇到攻击,那此行是否暴露身份?”
“朕已经解决了那个放冷箭的岗哨,别人只会当他醉酒**而已。”容璲活动了下手指,“你这个检校霜刃台录事不用做了。”
傅秋锋一愣,试探道:“臣哪里有错?”
容璲兴味盎然地打量他,直到把傅秋锋看得一点点低下头,才大发慈悲地开口道:“放心,朕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检校二字免了,以后你就是霜刃台唯一的录事。”
“多谢陛下!”傅秋锋心底一松,躬身谢道,“扬武卫私藏兵器瞒报军情,陛下打算何时处置许文斌?”
“嘘。”容璲用食指挡了下他的唇,“对扬武卫朕已有计划,便先剪了陈峻德的爪牙,再问机密,是准备给朕侍寝吗?”
“您有伤在身。”傅秋锋已经不怕容璲这套,“还是先系好衣裳以免着凉。”
“哼,回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