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也不会怪你。”
容璲静默片刻,平淡道:“容琰死了。”
太后脸色骤然刷白:“你说什么?他…他……你连他都不肯放过?!”
“哼,他的武功比朕还高,是他不肯放过朕。”容璲沉声道,“本来朕不想告诉你,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朕也懒得再瞒下去,他的尸体朕火化了,骨灰就在霜刃台。”
“你折磨他了吗?”太后的悲伤再也不掺半分虚假,用力拧紧了眉头,慢慢闭上眼睛,强忍的泪水从眼角淌下,身形晃了晃。
“他带领叛军计划造反,与朕交手时从悬崖吊桥跌落江中,当场身亡。”容璲冷冷道,“你可以去问韦渊,可以带回容琰的骨灰安葬,只要你不违背朕的旨意,朕就放你在静和宫安度晚年,希望你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现在的大奕,是朕做主。”
太后神色黯然,面如死灰,半晌没有开口,随即踉跄一步,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傅秋锋眼疾手快撑住她的背,试了下脉象,朝门口喊道:“来人!太后娘娘身体不适昏迷,快扶太后娘娘回宫休息。”
静和宫的太监慌忙赶来,让人扶走了太后,折腾了这一通,菜也凉的差不多了。
“让小圆子加一副碗筷。”容璲吐了口气在桌边坐下,然后神清气爽地笑道,“朕早就看不惯她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今日撅她一回出口恶气,值得来点酒菜。”
“臣还没动多少,这几样菜再热一下吧。”傅秋锋端了两盘菜叫上小圆子,然后从厨房拿来一壶酒,给容璲倒上,“您先少喝点,待会儿吃了饭再喝。”
容璲捏着酒杯忍俊不禁:“爱卿啊,还没当上皇后,就知道管教朕了?”
傅秋锋一窘:“陛下,什么皇后……您别再戏弄臣了。”
容璲表情一僵:“难道你刚才不是假意推脱吗?”
傅秋锋:“……”
傅秋锋扶额道:“难道您不是故意说的气话吗?”
“当然不是,朕是认真的!”容璲一顿酒杯,“朕既然要与你白头到老,你理所应当就是皇后。”
傅秋锋无奈:“臣在霜刃台已有职位,既与陛下心意相通,皇后之位证明不了什么,又何必徒惹哗然标新立异当什么皇后呢?”
“朕知道无需向你证明朕的诚意,但朕要向天下人证明。”容璲正色肃声道,“朕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无论朕的心里还是眼里,无论朕的前朝还是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