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若将此事交给老臣查办,老臣定当掘地三尺,找出始作俑者严惩不贷!”
“陈侍中啊,既然腰疾复发,何必如此兢兢业业事必躬亲?不如回家休养,流言一事朕会交给合适的人处理。”容璲不耐地下了命令,又看向曹元正,“曹将军的重要军情呢?难道是听陈侍中呼来喝去,当他的家奴护卫?”
曹元正脸色一僵,面上尴尬,干笑道:“臣只是巧合有事要禀,遇到同来的陈侍中而已,臣麾下骁龙卫中郎将陆季家中遭逢变故,母亲病逝,他欲回乡奔丧,本要在朝中奏请陛下,但得知陛下不见朝臣,这才托臣代他向陛下请命,准他告假丁忧。”
“这也算重要军情?”容璲听完,像受骗一般勃然大怒,重重一拍榻上小几,震的茶杯翻倒,“打扰朕与爱妃的好事,陆季如此孝顺,不如让陆季与他母亲一同去了吧。”
曹元正忙看了眼陈峻德,陈峻德意味不明地暗暗摇头,他连忙请罪道:“陛下恕罪!望陛下三思啊!”
“陛下息怒,只要陛下恩准,臣随时可陪陛下叙话解闷,求陛下不可因臣而迁怒将军,让臣背上千古骂名。”傅秋锋抬起头哀婉地恳求。
“朕才不在乎。”容璲嗤笑,随即猝不及防用力掀了榻上小几,拽住傅秋锋的衣领把他按在榻上。
傅秋锋闷哼一声,抬了下腿,马上被容璲用膝盖抵住,他没刻意去演,不知道容璲接下来还要做什么,真实的露出惊愕。
曹元正推了陈峻德一把,挡下砸来的小几,茶杯糕点汤汤水水洒了一地,曹元正惊诧不已,一抬头,只见容璲眼中血丝弥漫,形容苍白,看着傅秋锋笑的样子不像宠爱,倒像是要食肉饮血一般。
“陛下!”傅秋锋挣扎,“这里是停鸾宫,您还要与两位大人议事……”
“议事?朕早就腻歪了,朕现在只想要你。”容璲干裂的嘴角在咧开的笑容弧度下崩开一抹血色,嘶啦一声,把傅秋锋扣紧的公服衣领扯开条口子,他眼睑漫上妖异的红,压住傅秋锋的胸前俯身轻声道,“停鸾宫不是更好吗?等贵妃回来,朕坐享齐人之福,谁还敢再提朝中的老家伙让朕心烦。”
傅秋锋头皮一炸,容璲压的他气闷,撕开衣料时指甲划的他锁骨上下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地抬高右手想要反抗,在容璲真假难辨的暴虐气息下屏息相对。
右手臂上突然一紧,傅秋锋愣了愣,感觉已经习惯了的凉意开始游动,墨斗从袖口探出脑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