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朕看你自己逍遥惯了,跟条尾巴浑身难受。”容璲调侃他,“接住了。”
傅秋锋下意识的伸手,但容璲没扔,他拄着树枝走到桌边坐下,把树枝靠在了桌沿上:“先吃饭。”
傅秋锋听着声音过去,摸到那根盲杖,上端削的很光滑,长度也正好,他有点别扭,还是道了声多谢,坐下喝粥。
容璲没吃几口,靠着椅子喝茶提神,状似无意地说:“一会儿去霜刃台?”
“臣去了还能做什么。”傅秋锋低声道,“不敢耽误霜刃台公务。”
容璲蹙着眉无声地叹气,这时韦渊匆忙找过来,进屋望着傅秋锋:“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直说吧。”容璲摆手道,“人既然拷问过了,朕的质疑也算有始有终,不用再遮遮掩掩。”
傅秋锋撩了下眼皮,捏着勺子装作无意细听。
“卯时看守杨淮的崇威卫换班时,有刺客试图杀杨淮灭口,被暗中盯梢的暗卫擒下。”韦渊沉声道,“此人与供词中的神秘面具人特征相同,正是扬武卫中郎将孙立辉。”
“他如何潜入皇宫?”容璲脸色微变,“扬武卫才出事,他便来灭口,反倒像是急于将这个神秘人送上门来,就此了结。”
“属下已讯问过,但此人拒不开口,只说……”韦渊小心地停顿了一下,“他受太子恩惠,谋划多时要为太子报仇。”
“呵,太子若不死,朕还真不知遍地都是太子的党羽。”容璲嗤笑一声,他想问问傅秋锋怎么看,转头发现傅秋锋病重垂死惊坐起似的,直挺挺地正襟危坐。
“走,傅公子,去霜刃台。”容璲招呼一声,“杨淮已经没用了,别挂在御花园碍事,扔到竹韵阁给前辈试药去。”
“是。”韦渊应声称是,见傅秋锋拎着树枝跟上,有些犹豫,“是否要属下调一个暗卫过来照看?”
“如果朕瞎了,必定也不想当个废物。”容璲含笑回头,看向不远不近跟着的傅秋锋,“依爱卿心志之坚,信念之强,别说暂时目盲,就是断手断脚也能雷打不动到霜刃台点卯。”
傅秋锋愣了愣,没想到容璲突然开始吹他,快走了几步追上:“多谢韦统领好意,我能照顾自己。”
韦渊最近是越来越不懂容璲了,暗自摇头,落到两人身后随行。
容璲的步子刻意重了些,让傅秋锋能时刻听见声音,两人经过天垣门到外廷,容璲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