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脚把傅景泽踢到门边,傅景泽捂着肚子爬起来,鼻青脸肿的指着男人,半晌没憋出一句话。
几人连忙扶上傅景泽,开门刚要出去,一双精致含笑的眼睛也正慵懒地扫过来,容璲堵在门前,嫣红的唇漫不经心的翘着,仿佛正等好戏落幕。
“美人儿……”傅景泽捂着脸,酒气才被揍醒五六分,定睛一看容璲,下意识出口一句轻浮的调笑。
扶他的跟班脸色骤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嚎道:“陛下饶命啊!”
不久之后,韦渊订的雅间里整整齐齐跪了两排人。
打傅景泽的男人跪在前边,傅景泽一行跪在后面。
容璲翘腿靠着椅背,傅秋锋和韦渊规矩地站在他身后。
“傅公子。”容璲轻飘飘地开口,话音挑的很是愉悦,“跪着的那个傅公子。”
“微臣罪该万死!”傅景泽脸都白了,哆哆嗦嗦道,“微臣酒后失言,望陛下恕罪!”
“朕从来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人,朕非但不生气,还大开眼界。”容璲面色一寒,“齐剑书,让你的人把他们押进大牢。”
跪在前排的男人蹿起来出门一招手,两个随行的禁军兄弟进来拽人。
容璲一叫齐剑书的名字,傅秋锋就认了出来,此人正是崇威卫大将军,才二十三岁,从前在京城也是嚣张出名的二世祖,只不过后来参了军,去边关打了两年仗,稳重不少。
“等一下,你不用去了。”容璲又随手点了个跟班,“去国公府原话转告襄国公,他的儿子光天化日图谋不轨调戏朕,被齐将军押走了,朕大受惊吓,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他。”
齐剑书的表情和跟班一样精彩,一屋子人都带走之后,齐剑书又尴尬地跪了回去,干笑道:“陛…陛下,哈哈,哈,您怎么在这儿呢。”
容璲温声说:“被爱妃整的五迷三道,出来透透气。”
齐剑书:“……”
齐剑书擦擦冷汗望向傅秋锋:“呃,这位莫不是霜刃台新来的青年才俊?”
傅秋锋温声说:“不,我靠脸吃饭。”
齐剑书:“……”
齐剑书欲哭无泪:“臣错了,陛下,臣不该乱放屁。”
“起来吧,齐大将军。”容璲把椅子挪回桌边,“都坐,一会儿就上菜了。”
“谢陛下。”齐剑书站起来拍拍衣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