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琰会在此时来到,着实让两人都有些意外,傅秋锋赶紧爬起来拢了拢衣服,但容璲撕的很有技术,快要扯下一整片布,他腹诽容璲的迷之手劲,同时不禁反思自己捂衣领的动作实在太辣眼了,好像是什么遭到欺负的良家妇女一样。
“颐王现在何处?”容璲不怎么高兴。
冯吉道:“殿下现在天垣门外恭候。”
“宣。”容璲恹恹地挥动手指,一歪身子又倒回去。
傅秋锋看他翻了个身,后背对着门,用指尖按揉眉心,忍不住问道:“陛下,您不演了吗?”
“怎么,你也上瘾了?”容璲戏谑道。
“还是为霜刃台省些经费吧。”傅秋锋果断道,他拍拍衣襟,心说还不如坦荡点,江湖上打赤膊的男人也不在少数,他好歹还有两件,都是男人干嘛遮遮掩掩。
“等容琰来了,你就说朕刚睡下。”容璲不想看见容琰,让傅秋锋替他糊弄,“总之听他说完,就撵他走。”
“是。”傅秋锋坐在榻边点头,他盯着容璲闭目养神的侧颜瞧了一会儿,小心地伸了手,按在他发间的穴位上,轻轻按摩起来。
容璲睁了眼,身体下意识的戒备绷紧,但头皮传来让人放松的力道,脑中绵延的钝重仿佛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出口,他没有推开傅秋锋,斜眼用余光扫过去,笑道:“卿这般体贴,朕都要被你感动,迷上你了。”
傅秋锋一本正经地失望:“陛下居然现在才迷上臣吗?看来一直都是臣自我陶醉了。”
容璲:“……”
“恕臣无礼,开个玩笑。”傅秋锋垂眸道。
容璲匪夷所思地感慨:“朕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
“陛下若不喜欢,臣可以改。”傅秋锋真诚地说。
“朕也不喜欢你这句。”容璲重新闭眼,“朕一听就知是谎言。”
“陛下英明。”傅秋锋夸赞。
容璲懒得再瞪他,昏昏沉沉的头脑症状减轻一些,睡意却也随之而来,他恍然打了个盹,再回神时猛然听见了容琰的声音。
容琰抱着个木盒走进正厅,一抬眼就看见傅秋锋极尽温柔地拿着柄绢扇缓缓给容璲扇风,他张口正欲说话,傅秋锋突然转身,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陛下刚刚休息,殿下小声些。”傅秋锋哑着嗓子道。
容琰忙点点头,再一看傅秋锋正衣襟大敞,明明是公服,却穿的丝毫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