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霜刃台暗卫的姿势,徒有其表罢了。”傅秋锋背过双手,沉稳地说。
容璲七分疑三分信,不过试探傅秋锋倒也不急在一时,他笑得悠然,还挺享受这个过程,抬脚勾开一个凳子坐下,扬手把发带递给傅秋锋。
傅秋锋从镜台上拿起木梳,想了想,退却道:“臣叫小圆子来?”
“朕就要你梳。”容璲撩起眼皮瞄他,“朕为了看见卿英勇无惧的样子费尽心机,卿难道不该回报给朕一二?”
傅秋锋腹诽容璲这个流氓逻辑,他平白被吓唬试探,还要给容璲赔礼道歉。
“那请陛下先恕臣手脚粗笨了。”傅秋锋伸手捞起容璲有些凌乱的长发,不经意间扯断了几根,舒坦不少,然后收到容璲回头一个凉丝丝的警告。
披散的墨发触手冰凉顺滑,像质感上佳的绸缎,捋顺那些缠在一起的发丝轻而易举,傅秋锋正经做起事来,握着一把头发,右手用木梳自下而上慢慢梳高,用指尖把鬓角额前落下的发丝也拢上去,最后用发带扎出和他一样高挑利落的马尾。
他退后几步看了看效果,没有一点遗落的碎发,十分满意这个效果,又绕到前方欣赏一番,情不自禁地拍了下手。
容璲问道:“如何?”
傅秋锋正色道:“帝王风采,不怒而威。”
容璲只觉得头皮绷得发紧,有点穿朝服戴冕旒的疲惫感,不等他到镜台前去看看,小圆子快步赶过来,低头禀告:“陛下,公子,停鸾宫贵妃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容璲应声道。
“是。”小圆子领命,临走时抬了下头,然后满脸愕然地看着容璲,愣了愣才匆忙下去,差点没绊在门槛上。
上官雩来的很快,没带婢女,和小圆子错身而过,一身绛紫的长裙高贵典雅,发髻左右步摇缀着的明珠熠熠生辉,她大略环视一圈屋内,问道:“陛下在何处?本宫有要事禀明。”
傅秋锋指指背对着上官雩站在镜台前照镜子的容璲。
容璲沉叹一声,转过身来,顺手拽严了自己的衣领:“唉,朕不过数日未到停鸾宫,你连朕都不认得了吗?”
上官雩捂着嘴强忍笑意,打量着高束头发露出前额的容璲,那双细长的眉末端微微上挑,和惑人的眼梢分外相宜,没了往日里总是半系半散的发丝遮掩,颦笑间少了慵懒情韵,多了潇洒英气。
傅秋锋在心里感谢自己的手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