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绡香的发作就一浪高过一浪,想运使轻功却犹如踩进棉花,情∫欲的海潮里翻腾不息,傅秋锋恨不得剖开身体让夜风搅散浸入骨髓的本能渴求,他强行运功压制,十几人的包围迫近身前,步伐只晚了一点,一杆长∫枪已经裹着凛风扎进侧腹。
“留他一命。”巫日焰不敢上前,却在护卫中发出阴沉的冷笑,眯眼打量着似是筋疲力竭的傅秋锋,视野不甚清晰,却不影响他想象傅秋锋此时的样子,“本座要将他锁在床上好好疼爱,看他的骨气能硬到几时。”
“白日做梦!”傅秋锋怒从心起,一声冷喝,破釜沉舟自封五成功力,终于连同翠绡香一起暂时压住。
他单手握住扎进身体的枪杆,右臂一拢一绕,将围杀士卒刺来的长∫枪锢在肋下,左腿踏住另外几杆,脚下就是被割开喉咙双眼圆睁的尸体,脸颊溅上的鲜血比翠绡香带来的红晕更惹眼,目光杀意森然,如同阴司恶鬼无情取命,赤红的双眸扫过之处,寒意如有实质,连士卒都不由怯意顿生,左顾右盼直吞口水。
“束…束手……”伤到傅秋锋的士卒进退两难,顾忌巫日焰的命令,手中利器又被傅秋锋紧紧攥住,刚想劝降,就见傅秋锋嘲讽地翘起嘴角。
傅秋锋左手用力一推,硬生生将染血的刃尖抽离身体,提膝一磕拗断枪杆,掉转枪头微一屈膝,下一刻就从包围中高高跃起,将断枪甩向巫日焰。
士卒们大多没有利落的轻功傍身,仰头举枪看向傅秋锋,众人回援巫日焰之际,傅秋锋已经身如飞鸿掠向高塔。
“拦住他,一群废物!”巫日焰推开一个护卫责骂,动身追向后院。
轻功尤耗真气,更何况他已自封五成,傅秋锋在接天楼外的高墙上换了口气,闪开几支利箭,纵身攀上塔檐,但脚尖刚刚落在瓦片上,屋檐的缝隙里就骤然弹出利刃,傅秋锋一惊,连忙翻身腾空,不及再提气就强行飞身落到塔顶。
顶楼屋檐的机关同样已经开启,尖刀弹出的一瞬,傅秋锋就一掌拍下,磅礴内力击碎瓦片和机括组件,在月色下溅起一阵凌乱光华,内力运至极限,傅秋锋咽喉一甜咳出口血,从方才的高热渐渐到虚弱发冷。
按照上官雩的情报,金乌蕈需要阳光,必定无法养在四壁封死的下方八楼,那就只有顶层,傅秋锋随手一抹嘴角,将腰带重新系了一下,裹住渗血的伤处,抬眼一扫,果真在房顶看见一处不大的天窗。
追兵已至楼下,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