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自信,安姒月说完之后就不再理会他,转身吩咐下人给警|察署打电话。
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长安的错觉,他仿佛看到有一双小手搭在了安姒月的肩膀上,等他认真去看的时候,却又消失不见了。
他正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便听到了青年低沉的嗓音,冰凉的吐息贴近了他的耳朵,青年声带笑意地说道:“谢谢长安刚才维护我。”
他是真的很开心,声音中掩饰不住地一股温柔缱绻的气息,长安的耳朵不由得悄悄红了。
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热度,他一边为这陌生的体验而感到新奇,一边说道:“不用谢呀,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么生分,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你说的对。”青年愉悦地低声笑了起来,他看着长安透红的耳尖,忍不住夸赞道,“你真可爱。”
“是吗?”长安捧着脸,也笑了起来,“之前我……也有人这么说过。”
他本想说“我哥”,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变成了“有人”。
不过这句夸赞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长安能够微妙地感觉到其中的差别,但是具体让他说是什么差别,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提起j,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青年不是j,那j去哪了呢?
……
江漫正在听一群仆人说闲话。
他暂时放弃了去找长安,决定先将游戏通关。
长安一直没来找他,他就猜测这小孩儿是不是玩上瘾,把他抛到脑后去了。
一想到这,江漫就有些无奈,不过小孩儿玩心重也是正常的,反正他也不需要担心他的安全问题,就让他好好玩玩吧。
他可深知,长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但是凭他的本事,是不可能被人欺负的。
而且这次出来,他的初衷本来就是让这小孩儿多体验一下人类的情感,有他在身边陪着说不定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老妈子·漫可以说是为小孩儿的成长操碎了心。
他披着被子倚靠在墙边,听几个睡不着的仆人在那里八卦。
因为他是一个哑巴,既不会告状,也不会往外瞎说什么,所以即使他坐在那里,其他人也没当一回事。
“听说那个胡生死了?”一个仆人先起了个头。
江漫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暗地里给他编了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