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校长的目光落下地方,敢在校长眼皮底下传教的东方道门青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徐元的天克——玉玑子。
邓布利多校长看到了玉玑子。
一样的,玉玑子也看到了邓布利多校长。
二人对视,玉玑子并不畏惧邓布利多,甚至他眼里弥散着一股不屑一顾的藐视。
玉玑子并不算是纯粹的虎贲一脉的人,他半路出家了,去了太虚观,成为了一个道士。
而玉玑子的内心,对于道法并不是很感兴趣,甚至他很反动道法,他之所以去成为一个道士,只是因为他的师傅,他师傅是个魔心女,用道门的话说,妖女。
一个人的肉身,却有一颗魔的心,表面上的无辜美丽并不能成为她无罪的诏书,当太虚观的道长把她斩杀之后,玉玑子用剑割下了师傅的头颅,拿着她的头颅投奔了太虚观。
太虚观里有很多失传的秘法,这种隐姓埋名的小山门的底蕴丝毫不比龙虎山那些门派弱小,玉玑子在太虚观的几年学的很快,后来在玉玑子的安排下,门派里本来就不多的师兄弟在下山斩妖除魔的过程中一个个的折掉,门派里就剩下了太虚观观主。
那一天,观主召见自己,他说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在做手脚。
自己很坦然的承认了,虽然玉玑子并不是观主的对手。
观主说,我不指望你能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被人当枪使了,魔心女根本就没有死,死的是那个可怜的姑娘,你被魔心女骗了。
观主说完话后,就坐化了,他的话玉玑子曾经听不懂,后来一天,玉玑子见到了自己的师傅。
她还是那样的清纯,她还是一入曾经的绰约多姿,年轻,充满了活力。
玉玑子向师傅诉说了自己的感情和不解,师傅只是说了一句,你长大了。
那一天,他杀了他的师傅,他视若珍宝的师傅躺在了他的怀里。
那一天开始,玉玑子就知道了自己的归宿,正也好,邪也好,都不过是对力量的追求,所谓的感情只是在力量遇到瓶颈时候的慰问品而已,如果自己可以走向无极,自己也就不会有那些烦恼了。
“先生,能请教您一个问题吗?”
一个带着圆眼镜儿的魔法学徒,好奇的看着玉玑子,“您说太虚之法是无极的存在,太虚之法力没有阴阳和对立,没有对立,怎么能实现能量分层?”
玉玑子看着天空,想要援引一点高深莫测的东西把这小家伙搪塞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