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
但是树先生却拦住了徐元的胳膊,“别试了,一天我只能抽一根,咳咳——”
徐元看着树先生,“最后一个问题,树先生,你为什么要帮我?”
树先生笑了,树先生一把手抓向了徐元的心口,从徐元的怀里,拽出来了一把鱼肠短剑!
树先生脸上肌肉疯狂的扭曲,他强忍着变疯癫的趋势,嘶哑道,“这把剑,哪儿来的?”
徐元看着树先生手里的剑,“我,我买的!”
树先生猛地抓住了徐元的肩膀,“你是修子,你是修子!当年我把修子放下水的时候,襁褓里就有这把剑!你是封于修!你是我封门村的修子,你是我这一房最后的后人……”
“哈哈,修子,你没有死,你回来见爷爷了!”
“修子!”
徐元被抓的发疼,夺过来鱼肠短剑,一跃而出,顺着小巷子,离开了牛棚。
牛棚外徐元心情复杂。
徐元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像是一个简单的黎明曙光任务了。
这个事情更接近一个谍战大戏了。
徐元在锻刀斋里拿到的三把刀,锻刀斋说都是斋主老刀把子亲手锻造的。
可现在好了,最短的那把鱼肠剑却被树先生认为是当年送走封家子嗣襁褓里的信物。
而那个离开了封门村的封家子嗣,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功德榜上的一哥封于修。
封于修的剑为何会出现在锻刀斋里?
锻刀斋把封于修的剑卖给我,是故意的?还是不知这把剑的深意?
树先生是不是真疯了,他看走眼了,这把剑其实不是给封于修的信物?
如果这把剑真的是,那是不是我在封门村人的眼里,其实也是封家子嗣,我就是封于修?
徐元走出巷子的时候,一个声音传出,“不要走面前那条路,顺这边走!”
徐元猛地回头,一个门半开,门后一个黑影朝着自己招手。
徐元进了门,门外边是一条更偏僻的窄巷子。
那人一袭民国长褂,瘦高个儿,黑暗里带着一个圆顶平檐帽,正打量着徐元。
徐元看着那人,“你是谁?”
那人笑道,“我们见过面的,你忘了吗?年轻人的记性都这么差了吗?”
徐元思忖,这声音几分熟悉,下意识的徐元道,“我想起来了,我们之前在你家屋顶说话,你是屋子里那人?你是封门村二房房头封宗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