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但为了他开口?”
元明清面不改色:“你不用这样戒备。拉拢一个对方阵营的倒戈者,总比我们一点点摸索来得好。”
“唔。”江舫打量了一下面色如纸的唐宋,“说的也是。”
唐宋略略松弛了下来。
车厢内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
一个问题反复煎熬着唐宋,让他始终难以安心。
最终,他还是侧过了头来,虚弱地询问:“我是怎么暴·露的?”
他自认为行动是相当隐秘的,所以他想不通。
南舟:“你不是早就在车顶了?一路跟着银发先生来的?”
南舟:“你的衣带还从窗边掉下来了。”
南舟:“你的呼吸声还那么大。”
唐宋:“……”
他大意了。
这里还有一个从出生开始就生存在极端环境里、对“暗杀”和“潜行”最了解不过的怪物。
唐宋自我嘲弄地轻笑一声:“潜行失败了啊。”
“你管你的行为叫‘潜行’吗?”南舟诧异地望着唐宋,“我还以为你那么嚣张,一点不带掩饰地跟过来,是很厉害的人呢。”
唐宋:“……”
被羞辱了一通的唐宋心绪还未完全平复,视线里就出现了江舫那张含笑的脸。
“对不起啊。”他说,“但是我还是不放心。”
“唐宋先生,我能把你的腿打断吗。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事后也会方便你接回去的那种。”
不等唐宋提出任何意见,江舫抬手就是一枪,准确无误地击中了他的膝盖骨。
伴随着骨头的碎裂和唐宋惊异之下失声的痛呼,江舫踩住了他的肩膀,温和道:“谢谢合作。”
他望向了呆若木鸡的元明清:“先生,你既然这么关心这位倒戈者,那就由你来背他好了。”
元明清强压住胸口沸腾的怒意,抑声答道:“好。”
南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还在袅袅冒出烟雾的枪·口,望了一眼自己的枪,拿它轻轻碰了碰江舫的腰。
他平静道:“你教我。”
江舫看向他:“好啊。不过我们需要重新认识一下了。我叫江舫。你呢,叫什么名字?”
“南舟。”
江舫歪了歪头,望着他的目光里添了些别的内容:“我看也像。”
“什么叫‘我看也像’?”南舟问,“你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