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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吧?”
南舟:“舫哥,你在怀疑什么?有依据吗?”
江舫坦然答道:“依据?没有。直觉而已。”
其实,南舟也觉得事情不能十拿九稳,总差一着。
可和江舫一样,他的判断毫无依据。
那么,他反倒不那么担心了。
既然没有依据,那就说明仍然有去对岸冒险一试的价值。
南舟给出理由:“对面还有我们的三个队友。”
江舫不为所动:“我会数数。”
南舟:“我认为有百分之一的风险,值得去试试。”
江舫:“我认为不值得。把桥毁掉,彻底断绝诅咒壁垒被打破的可能,才是最稳妥的。”
南舟提出了一个客观存在的问题:“你想要毁桥,可没有我帮忙,你怎么毁?”
江舫笑了笑:“我是恐高,但这里还有班杭。”
班杭发自内心地不想毁桥,所以麻利地站队南舟:“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确保一条后路?把桥断了,我们真的就困死在东岸了。”
江舫依旧冷淡理智:“距离第七天还有大半天。我宁愿两边隔绝,各自自救,也不——”
眼看二人僵持不下,忽然,南舟用食指抵住了江舫的唇畔:“嘘。”
江舫乖乖噤声,同时挑起一边眉毛。
南舟竖起耳朵,侧耳细听了一阵动静,果断下令:“海凝,留下来看着俊良。”
言罢,他将一支火绳枪从储物槽中取出,一把丢到宋海凝怀中,随即风衣一摆,几步快进,消失在了房门口。
江舫紧随其后。
班杭也取出了自己储物槽中的枪·支,一脚踏出门外,一脚留在门内,摆出了十足的防卫姿态。
可只往外看了一眼,他就僵住了。
从卧房位置,穿过盘曲的楼梯,他清晰地看到,一道被黑色包裹的身影,逆光立在了教堂门口。
一个陌生人。
一个不该出现在东岸的人。
一个……西岸人。
他们看不清来人的面容,来人却将他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那人面对着站在最前面的南舟,摘下了自己的礼帽,抵在胸前,微鞠一躬。
……很眼熟的行礼动作。
显然是和那位坠崖执事接受过同款的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