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聪明又孱弱的病美人,动作甚至有点笨拙。
只是脑子好一点,林之淞至于对他紧盯不放吗?
贺银川摇了摇头,想不通林之淞对南舟的针对到底是为了什么。
偏偏林之淞又是个心思重的,不肯和他们明说猜想。
思及此,贺银川无奈摇摇头,迈步往前走去,挨个去查看其他人的状况了。
陆比方先是被安排探路,又跟着大部队急行军,体力自然也消耗得不轻。
但他心里还记挂着自己的责任,刚一停下来,就气喘吁吁地去看“立方舟”三人组。
陆比方自己喘得跟个风箱似的,但和南舟带着痛苦尾音的低喘比起来,是要好得太多了。
他忍不住想给他顺顺气儿,无奈南舟大半个身体都被江舫揽在怀里,温柔地拍拍摸摸,他实在找不到插手的地儿。
他只好在旁提醒道:“想过副本的话,身体素质……还是要练……”
南舟又一次略略抬头,看起来几乎是要被过重的风镜压得抬不起头来了:“……谢谢。”
陆比方笑得憨厚可爱:“不客气。”
南舟双手撑膝,看向自己映在雪里的倒影。
天上月像是一只巨大的探照灯,影子怯懦地缩在他的脚下,只剩短短的一小截,近乎于无。
他这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后,猛然站起了身来。
……然后就因为双腿发软,径直往后跌去。
幸亏江舫接得快,用脚尖垫了一下他的膝弯,往怀里一勾。
两个人在松软雪堆里抱着滚了两圈,才堪堪刹住下滑的趋势。
巡视一圈、又和周澳单方面拌了两句嘴后才折回来的贺银川看着突然滚在一起的两个人:“……”
他问:“怎么了?”
南舟从江舫怀里抬起头来,说:“不能这样一直走下去。”
贺银川:“你有什么办法?”
南舟说:“我们分开走。”
贺银川第一个反对:“不行。我们不能落下一个人。”
南舟气喘未平,但眼睛里是不容置疑的神色:“这个,不是商量。”
贺银川注视着这个体质羸弱却又机敏警惕的年轻人,一面担心他是为了怕自己的体力拖累队伍,一面又有一个声音暗自告诉他,他不是这样天真且甘愿就死的人。
贺银川:“你说说你的安排。”
南舟:“我,还有舫哥,离开你们。两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