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缘,拉扯了两下。
像是撒娇的家猫。
江舫诧异间挪了挪身体,扶在南舟腿侧的拇指意外碰到一物,一愣之下,不禁发笑:“嚯。还能来一次吗?”
南舟仰起脸,薄薄的红晕从缚住他双眼的腰带边缘洇出,像是一枝被一泓春水染湿的人面桃花。
“是很舒服的。”他挺了挺腰,主动往江舫手中送去,“你再弄弄。”
江舫温软了眼神,垂下头和他贴贴面颊,话音里含了笑:“好啊。”
又结束了一场抚慰,江舫为已经被澎湃的情浪冲击得彻底懵了头的南舟解下腰带,取来热毛巾,擦拭了他腿上的污迹。
南舟像是被喂到飨足的猫,放松了全身肌肉由得江舫按揉他的腰身。
江舫在各种各样的地下欢场浸淫多年,目睹过无数桩或旖旎或粗野的皮肉生意,耳濡目染,自是有一番心得,但从未想过将这些经验付诸实践。
因为那意味着他要付出感情。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将代表着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索性斩绝一切情愫,温声调笑,冷眼旁观,像是沾水即离的蜻蜓,绝不涉足任何让人困扰的关系。
江舫不知道现在自己对南舟,已经突破到了自己情感阈值的几分之几。
或许,他一旦想要去付出,就是越界,是破戒,是家族一脉传承的疯癫。
他克制着在南舟颈部咬出血来确证他是属于自己的冲动,人模人样地温存询问:“腰酸吗?”
南舟:“不。”
渐渐恢复了思维能力的南舟,陷入了漫长的迷思。
他第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予一个陌生人来纾解。
这件事过于奇怪,且没有逻辑。
但那一刻,无数欲念在南舟脑中左冲右突,需要一个人将它们一一厘清。
而他自己是力所不及的,非要江舫帮忙不可。
……问题是,为什么他会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都不行?
明明这间别墅里还有别人。
南舟把手搭上了江舫的手指,问:“我是不是以前见过你?”
江舫扶着他腰身的手微妙一停。
南舟剖析着自己的心:“你上午还想要杀我,现在又想要爱我。……但我不讨厌你。”
江舫从后揽住他,将南舟整个拥入怀中:“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