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正经的不错呢。”
江舫笑:“吃得这么素,不加点肉?”
“我自己都老大一颗肉参(人质)了,该减减了。”
曲金沙卷起一筷子浸满葱油的面,有滋有味地嗦了起来,“加点炖冬菇(革职),还能增点肉头吧。”
“……他是被绑架的。”江舫用心灵通讯器和南舟交流,“现在赌场的主理人不是他了。”
南舟很感兴趣地“噢”了一声。
江舫抿唇一笑。
他知道南舟在好奇什么。
他曲起指节,轻轻勾住南舟的手指,半撒娇地晃了晃:“以后教你这些话该怎么说。”
在南舟点过头后,江舫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空旷的赌场中,继续搭话道:“今天客人倒挺少。”
曲金沙嘴巴被面条塞得满满当当,勉强调动舌头,“唔”了一声:“挺好。机子都是空着的,随便挑。”
江舫抱臂笑言:“要不要再来一局?”
曲金沙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如梦”成员戴学林便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不准。
身为高维人,他对赌博并不很了解。
人类历史文化浩如烟海,包罗万象。
但赌博始终是一门奇诡而偏门的学问。
官方推出的多是法学、社会学、心理学体系内的研究,鲜有论文研究赌场的黑话、潜规则,以及老千们的袖里乾坤。
那些根本是摆不上台面的幽暗。
因此,高维人对江舫的具体水准难以估测。
——江舫只来过“斗转”一次,那一次还是主打心理战,并不是以牌技取胜,看不出什么高明之处,官方是缺乏他赌博能力的具体参考数据的。
甚至他的赌博能力,在个人能力条上,是分散计算到盗窃、劳作、锻造三项里的。
但经过大数据的收集工作后,江舫曾长期在赌场工作过的经验,让“如梦”不得不对此提高百分百的警惕。
曲金沙无奈抬头,对江舫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
“……哦?”江舫发出了一声疑问,“曲老板,这是要赶客啊。”
话问的是曲金沙,可他的眼睛正直直望着“如梦”的其他两名成员。
戴学林身旁,站着的是戴学斌。
二人是兄弟设定,外貌相似,那硬邦邦的礼节和疏离感,也像是从一个娘胎里脱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