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吧。”
恒山派的慧善师太赞许地看着那台上的封山阳,笑着对着岳长峰说道。
岳长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摆着手说道:“还有许多需要需要打磨的地方,让诸位见笑了。”
但是他眼里的那丝得意却是掩饰不住的,怎么说也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弟子,如今却也是可以独当一面了。
不过。
岳长峰看着封山阳面前铁慕衣,轻轻地叹了口气,以如今的封山阳,还不会是铁慕衣的对手,这一点他是很明白的。
山阳今年应该又是无缘兵器谱剑谱前五十位了。
岳长峰如此想着,却也不着急,因为他相信封山阳总有一鸣惊人的一天。
“中原,还真是人杰地灵啊。”
看着那台上的两人,抱着手坐在地上的疆拔难听地笑了两声,用旁人听不懂的越国话如此说道。
那两个人都值得一杀,他觉得他真的应该谢谢术虎横,他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地方了,只要让他痛快的杀上一次,即使是死在这里,他也心满意足了。
他的背后,该是风吹得,锁在那巨剑上的半截铁链晃荡着,磕碰着剑身,发出了阵阵紧促的声音。
疆拔的脸缓缓地沉了下来,把手放在了背后的剑上。
等一下吧,他想着,再等一下吧,我会让你杀个痛快的。
其实没人知道的是,他恨自己,也恨自己背后的这把剑。
他恨每一个剑客,恨每一个用剑的人。
······
糊涂道人从台上移开了视线,看向了李驷,眼神若有若无的在李驷手中的酒壶上停留了一会。
他是有些嘴馋李驷的酒的,可惜李驷只带了这么一小壶,想来也肯定不会分给他。
于是他眼睛一转,想了个法子,指了指台上的铁慕衣和封山阳说道。
“你觉得那两人的胜算各有几何,不如我们赌一把,赌你手里的酒。”
李驷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说道。
“山阳必输无疑,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见了李驷不上当,糊涂道人不死心的继续说道:“那我们赌几招,我赌二十招之内。”
李驷扯了扯嘴巴,不耐烦地扭头看向了他。
“你不就是要我手里的酒吗,拿去拿去。”
说着就把手里的酒壶抛给了糊涂道人。
糊涂道人连忙笑呵呵地接住,可当他举起酒壶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