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到底还要摸多久?
山顶上,白药儿危险的眯着眼睛,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块石头。
可随后,花筠君的一句话却是又让她没有了怒气。
“但即便如此,你的病也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花筠君如此说着,像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股从背后传来的怨气,放下了搭在李驷肩上的手。
是啊,李驷病已经不是依靠静养就能够治好的了。
“这我自是知道的。”李驷依旧笑着说道。
这十年里他也能够感觉得到这点,即便没有在用轻功,他的病情也依旧在继续恶化着。
调理和静养已经起不到扭转的作用了,只能延缓其中的症状而已。
“不过人各有命,随遇而安便好,不是吗?”李驷说着,轻靠在了木桶的边缘。
他的这种性格,有的时候能够让人感觉很轻松,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但也有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源自哪里,却又没人说得清楚。
此时的花筠君便是如此,她在李驷的身后站着,半响才轻轻地说道。
“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治好你的。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哦?”李驷似乎是有些惊讶地侧过眼睛,看向了花筠君问道:“是什么?”
只是他的眼中却很平静,仿佛两人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病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白药儿也沉下了脸色,认真地听了起来。
李驷的病情如何,她已经从严亭之那里听说了,这让她来的路上一直都在胡思乱想。
如今既然有治好的办法,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你的内功心法能够吸收草药的药力来温养自身的经脉。”
花筠君缓缓地说道,讲解起了自己的推测。
“所以我想,恐怕当年创出这套功法的人便是想以此来防止轻功的反噬。而你之所以还会出现如此的症状,很可能是你还没有吃到至关重要的那一味药草。”
“一味药草?”李驷微微地挑起了自己的眉头,重复了一遍花筠君的话。
“嗯。”花筠君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一味药草定然能够巩固根基,温养经脉,而且绝对有超凡的功效,甚至可能是一种天材地宝。凭此推想,我翻阅了先人的典籍,果然在一本书中找到了一个相符的结果。”
说着,花筠君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