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保护了。”
“那我就丢下你不管咯,反正我一个人要跑很简单。”
李驷摊了摊手,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重新靠在了船头旁。
“我!”白药儿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呵呵。”李驷笑出了声,举起茶碗又喝了一口茶。
显然,他刚才是又在捉弄白药儿了。
他也知道总是捉弄人家不好,但是没办法,谁让这个小姑娘这么有意思呢。
“登徒子!”
看着李驷那贱兮兮的模样,白药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气闷地抱着手坐在了一边,是不再准备理会他了。
她感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气死的。
······
船依旧在悠悠地开着。
推开层层的微波,使得水面轻轻晃动。
白药儿原本还在生气,但渐渐的,她也沉迷在了这片景色里。
雨后的西湖,薄雾半拢,是将那种欲说还休的朦胧美感诠释到了极致。
茶喝完了,李驷又起身添了一壶。
这时,他们路过了一座古桥,古桥的对面,另一艘小船向着他们行来。
李驷添着茶的手顿了一下,抬起了眼睛看去。
对面的那艘船上,坐着两个人,两个男人。
一个锦衣折扇,一个黑衣古剑。
同一时间,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李驷。
一阵微风从湖上刮过,吹动着湖畔的浅草晃动。
眼神停住,李驷和那两个男人对视了一会儿。
两艘船相互行近,船下的水声轻响。
黑衣的男人握紧了手中的古剑,一股若有若无地杀气从他的身上散了开来,让周围的景物一滞。
锦衣男人却轻轻地抬起了手,压住了他的剑柄。
一直到两艘船在桥下交汇。
锦衣男子才打了开了折扇,笑着对着李驷点了点头。
李驷抬了一下眉头,回以了他一个轻笑。
“幸会。”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锦衣男子举着折扇温声说道。
“幸会。”李驷回了一句,添完了手里的茶。
两船交错行过,白药儿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向着李驷问道。
“你认识刚才的那个人吗?”
李驷将茶壶放回了火炉上,打了一个哑谜。
“认识,也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