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为了让鹅的肝脏更大更饱满,饲养者会用漏斗强行给鹅灌喂大量食物。”斯维因解释得很详细,“如果你剖开野生鹅和饲养鹅的肚子,你会发现饲养鹅的肝脏要比野生鹅的硕大十倍左右。”
洛萨看向斯维因的眼睛:“你们诺克萨斯人真是有够恶心的。”
“从某种层面来说,我不反对你的观点。”斯维因一点也不生气,“但是,弱肉强食是诺克萨斯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我们不会像弗雷尔卓德人那样尊重他们的猎物,也不会像德玛西亚人那样崇尚帮助弱小。弱者只能被强者征服,无论是把你的舌头割下来还是让你的肝脏变得肥大,你都反抗不了。”
洛萨低头看着那块鹅肝。
良久,他用叉子剜下一小块鹅肝,送进嘴里。
“正确的吃法应该是和旁边的蔬果一起吃。”斯维因提醒道。
洛萨三两口让鹅肝下肚,也不去思考它的味道如何,直接拿起那个高脚杯:“这是什么?”
“红酒,用葡萄酿出的酒,和你们弗雷尔卓德的蜜酒区别挺大的。”
洛萨不是很喜欢这红艳艳的色泽,像是血,虽然弗雷尔卓德那边也有喝动物活血的风俗,但目的多是为了仪式,没有人把血当做食物过。
洛萨小口抿了一下,确实是酒,苦味和甜味一起在嘴里回荡。
“还是蜜酒好喝。”洛萨放下酒杯,“就这些?”
“当然不是。正规的诺克萨斯贵族用餐程序很复杂,光是开胃菜就有三道,餐前酒也会连续品尝至少五种,今天只不过是让你稍微熟悉一下,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呼……”洛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一天来到异国他乡去学这些不着调的东西。
斯维因打开自己的餐盘,红色左臂凝聚,坐姿端正地吃了起来:“你今天回来时跟我说诺克萨斯烂透了,你觉得主要原因是在哪?”
“那个皇帝呗。”洛萨切下一块牛舌吃下,“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就那么想征服世界吗?”
“扩张战争是诺克萨斯建国以来就未曾停下过的事业。”斯维因放下刀叉,“诺克萨斯本土非常贫瘠,物产并不丰富。你现在所吃的东西没有一样原产自诺克萨斯本土,都是从诺克萨斯在其他地方的领土和殖民地运送过来的”
“原来如此。”洛萨这下理解为什么诺克萨斯人喜欢战争了,他们就像是一个饥肠辘辘的部落,不征服新的猎场和耕地就活不下去。
斯维因继续说:“但同时攻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