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亚纳利一口果子酒喷了出来,他擦擦嘴角,惊道:“女皇陛下至于吗!太阳圣焰都用出来了!”
须宇炎的酒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他急忙拿了个毛巾遮住头免得被娜迦内卡看到他的丑态:“女皇陛下不是说了不杀人吗?有必要对一个凡人这样吗?”
“女皇陛下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娜迦内卡把从座椅上跳起来的瓦里伊娃给拉回座位,“女皇陛下从不食言,她说了不会杀人救肯定不会杀人。”
“哼,一个凡人凭什么在太阳圣焰里活下去。”那个仓鼠飞升者看着那遮蔽了小半个广场上方的金色火焰,冷笑道,“我看多半是女皇陛下不耐烦了,想快点结束罢了。”
雷克顿看向内瑟斯:“哥,你怎么看?”
众飞升者也把目光放在内瑟斯身上,希望这个最了解女皇的大学士能说出答案。
“女皇陛下一言九鼎,自然不会食言。”内瑟斯喝了一口果子酒,“那个凡人没死。”
“没死?”众飞升者不相信地看向恰卡得。
现在场上仅剩下一块木板,那块被烧毁一半的木板已经被一个飞升者接住,带到了远方,没有伤到下方的民众。
但是雒卅的身体却不见踪影。
“在那儿!”民众们发现了雒卅。
他正抱着一根用来支撑木板的石柱。
他似乎被烧伤了一些,显得很狼狈,身上都在冒黑烟,但确实还活着,也没有掉下地面。
“这不算他输了吗?”须宇炎问道。
“现在就判他输会留下争议,毕竟事先说好的规则是掉下去的人输,没有必要这么做。”内瑟斯道,“而且女皇陛下,也没有打算停手。”
像内瑟斯所说,瑟塔卡站在木板上,将飞过来的恰丽喀尔接住,居高临下地看着正在慢慢往石柱上方爬的雒卅。
“作为一个凡人,你很有韧性。”瑟塔卡隔空道。
“谢……谢谢……陛下夸奖……”雒卅勉强回道,刚才他第一时间就跳向了石柱,那恐怖的金色火焰没有挨到他,却还是把他给烫伤了,雒卅只感觉半个身子都痛得要死,恨不得把肉给割下来的痛。
“你叫什么名字?”瑟塔卡问道。
雒卅一愣,女皇这是要记住他的名字吗?
想了一想,雒卅觉得这个距离那些观众听不见他说什么,便说出了自己的真名:“雒卅。”
“雒卅是吗……本皇记住了。”瑟塔卡再次举起恰丽喀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