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哈哈哈哈哈……”经阿久一提醒,助六的两个妈也笑了出来。
“哪里好!”忠右卫门和助六异口同声,不怕他好,只怕他没有不同。
“不用吐沙,回来几乎就可以直接下锅煮。”
不用吐沙?新鲜打捞上来的蛤蜊怎么可能不用吐沙!这对顾客而言,难怪算是一件好事。商贩已经帮忙静置吐过沙了,可不就是很好嘛。
“那么蛤蜊从海中捞出以后,可以在水里养活几日?”助六也抓住了这点。
“养上一日是完全可以的,养两日也行,但是会有死掉的。”阿久稍微想了想,如此回答,助六的两个妈也点头。
忠右卫门的脑子里迅速形成了一个推断,如果提前在日本桥购买一整条街上所有家庭需要的蛤蜊,那么数量会夸张到多好几百斤,必然会引起常年做生意的渔夫的疑惑。但是前段时间是过年,每天多进几十斤的货,是不会引人注意的。
大过年的,就算是穷人家,也不能光喝大葱味噌汤了啊,花几个钱改善一下生活,喝海鲜味噌汤也是正常。
假设那个小贩提前几天开始预备,第一天多买五十斤,养好在那里,第二天也多买五十斤,然后用新鲜的一百斤替换出前一天的蛤蜊。只要三五天的置换,就能够保证在大年初三那天家里有二三百斤甚至更多的存活。
那么他就可以省去三点钟赶到日本桥进货,一直到五点钟抵达麻布卖货的这两个小时,这么多时间别说盗窃了,在非洲小国都够颠覆一个政权了。
“初三那日早上的蛤蜊是不是尤为的好,完全没有一个含沙!”忠右卫门立刻询问。
“是的!”几个女人众口一词!
“等等,阿久,我记得你说那个卖蛤蜊的好色?”
“他一个三十多岁的单身汉,怎么会不好色。”阿久掩嘴笑了出来。
不用说了,在场的众人,立刻脑子里就已经补充出了一场爱恨情仇的悲欢大戏。保准比《意难忘》还要长,演三十年都没有问题。忠右卫门脑子里面也自动补齐了证据链,肯定是这小子在外面有情债,需要钱,又搞不到多少钱,才起了偷盗的心思。
“现在问题就剩一个,他是怎么偷酒瓶的?”
“还管他怎么偷的?直接抓住打一顿,怎么偷的不就立刻知道了?”助六事情关己,自然更加急迫一些。
他说的也不错,现在有合理怀疑,就可以捉你了。封建官府能做到合理怀疑再抓你,已经是很讲文明礼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