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朝廷大军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则必胜为主题,宣扬咱们工部、工坊、工人的重要性,进而增进工人们的荣誉感。”
“好个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则必胜!”
听完这一番言语,陈尚书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桌子,捋须赞道:“都说焦主事是不学有术,如今看来非但有术,这学问也未必就小了。”
“大人抬爱,下官愧不敢当。”
焦顺急忙又起身谦辞。
陈尚书再次示意他落座,又好奇的问:“听说你还想准备让他们来衙门登台献艺?”
“这……”
这事儿苏侍郎还没批下来,说是先看看各工坊能拿出什么节目,再做定论。
按理说既然没有定论,焦顺就不该越级上报,可如今陈尚书都已经点破了,他总不好再掖着藏着。
于是便道:“这只是下官一点不成熟的想法罢了,也不单是样板戏,下官准备等正月里开衙的时候,把各工坊排演的精华集中起来,请诸位同僚当面斧正一番,看都有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斧正云云自然是扯淡,真正的目的实是在众人面前夸功。
陈尚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问:“听说你这样板戏还删了一段?”
竟连这都知道?
焦顺顿觉方才的唾沫星子全都白费了。
心下腹诽着,他面上仍是毕恭毕敬:“开头原本有一段,是描述乌西人犯我海疆,毁我水师、劫掠百姓的,不过排演的时候引起了一些争议,有个参演的塾师认为有辱国体,于是就给删掉了。”
“欲扬先抑也是常理。”
陈尚书摇头道:“何况这也不是编出来的,你回去把这段添上,等小年那日当灶戏演一场瞧瞧。”
如今已是腊月二十,离着小年祭灶只有四天。
仓促是仓促了些,但露脸的事儿自然是宜早不宜迟。
焦顺正待满口应下,却又听陈尚书慢条斯理的道:“你下去好生筹备,届时或有极尊贵的人要来。”
极尊贵的人?
能被一部尚书称为极尊贵的,除了皇帝也就是太上皇了。
而太上皇对样板戏多半不会有什么兴趣——再说他本就是因眼疾退位的,就算有兴趣也看不了啊。
所以必是皇帝亲临!
得了这几乎等同于明示的暗示,焦顺又怎敢怠慢?
回了司务厅就亲力亲为的操办起来,还专门派了官吏,挨个给演员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