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求个情?”
贾迎春横了绣橘一眼,恼道:“她去之前又没跟我商量,得了这般下场也是她自找的——况且太太又被她气的大发雷霆,我何苦还要去触这霉头?”
“这……”
绣橘一跺脚,赌气道:“她平白怎敢得罪太太,这必是为了姑娘的事儿!姑娘不救他也还罢了,却怎么说她是自找的?”
见贾迎春不为所动,她又咬牙道:“罢罢罢,我们都是自找的!姑娘既然不管,我自去帮她找条活路去!”
说着,撇下迎春怒冲冲的出了远门。
只是到了外面,绣橘却又茫然起来。
她不过是个二等丫鬟,平素唯司棋马首是瞻,甚少与外面有什么瓜葛,一时半刻哪有门路从邢氏手里救人?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后面忽然追出了邢岫烟。
“绣橘姑娘。”
邢岫烟见绣橘还没跑远,忙赶上来悄声道:“姑母既是在气头上,你去了恐怕也只会被牵连……”
绣橘怒道:“那我总不能像二姑娘那样,对司棋姐姐不闻不问吧?!”
“我不是这意思。”
邢岫烟见她误会了,急忙解释:“我是说,姑娘何不找焦大人出面,姑母既然想从她手上借银子,自然要卖他的面子。”
绣橘这才恍然大悟,忙向邢岫烟道了谢,然后自顾自寻到荣府后门,静等着焦顺散衙回家,也好拦下来央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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