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这话头,似乎是有能联系上焦顺的门路,夫妻两个自是异口同声的表示,这事儿十分的要紧。
于是邢岫烟便道:“大爷素日里常去宁国府走动,也或许知道大爷身在何处也说不定。”
这话一出,来旺和徐氏又都有些傻眼,彼此面面相觑半晌,来旺便讪讪道:“倒也、倒也没这么急……”
“怎么不急?!”
徐氏瞪了丈夫一眼,拉着邢岫烟道:“那就照你的意思,派个人过去问问,若有消息自然最好,若没有,咱们再另想法子。”
因此,司棋才找到了宁国府里。
当时尤氏颇为尴尬,有一种被苦主捉奸在床的错觉——若在别处也还罢了,好歹还能搪塞几句,偏还是去了自己娘家,连撇清都不好撇清。
最后只好欲盖弥彰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焦顺身在何处,但是可以托贾蓉、贾蔷去找一找,多半能够找得到。
听了这后一句,司棋心下就有了底。
她自回焦家禀报,而尤氏也忙派了银蝶过来传话。
银蝶说到这里,掩着嘴娇笑道:“太太说了,让我当面啐爷一口,给她出出恶气。”
焦顺闻言搂住她的腰肢就亲了上去,好一通嘬才撒手,对上气不接下气的银蝶道:“这就算啐过了——你可知道荣国府的二太太找我所为何事?”
“这却不知。”
银蝶抿了抿嘴,红晕满面的摇头道:“没听司棋细说这事儿,估计她也未必知道是为了什么。”
说着,又问:“爷可要先回家问问?”
“不必了。”
焦顺示意尤二姐取来自己脱在里间的官服,顺势往胳膊肘上一搭,道:“我直接去紫金街那边儿,当面问一问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着,就在尤二姐依依不舍的目送下,离了尤家赶奔紫金街新宅。
…………
而与此同时。
王夫人也已经在薛家老宅下了车,她原本面带犹疑之色,但在瞧见薛姨妈欢天喜地迎上来的时候,忽又变得坚决起来。
虽说已经失身于焦顺了,但那毕竟是上赶着的买卖,王夫人可没把握就一定能说动焦顺,让他去替宝玉趟这摊浑水。
故此路上犹豫再三,便动起了借花献佛的心思。
只是她不知焦顺早就成了公交车,满脑子魂牵梦萦的竟是一百个舍不得与人分享。
直到面对薛姨妈那真诚热切的笑容,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