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的宝钗惊呼一声急忙缩手。
“怎么,烫着了?让我瞧瞧?”
焦顺说着,便伸手去捉宝钗的柔荑。
宝钗急忙把手缩进袖子里,冷道:“焦大哥别忘了方才曾答应过我什么。”
“嘿嘿……”
焦顺讪讪的收回禄山之爪,旋即意有所指的道:“对了,难道妹妹就不好奇,你那婆婆缘何会独自出现在凉亭附近吗?”
宝钗自然是好奇的,但也知道焦顺这时候提起此事来,必然是别有所图,因此仍只是板着脸看向他,并不肯主动开口。
焦顺见状,便搓着手继续道:“其实昨儿我已经把照片的事情跟她说过了,还有咱们今儿相约再会的事儿……”
“什么?!”
宝钗这回可真就沉不住气了,惊疑不定的追问道:“你、你说的是真的?那她、她……”
焦顺与她四目相对,一字一句的道:“她当时欲言又止了好半天,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旋即又反问:“她方才见了你,可曾说起过什么?”
宝钗再次沉默下来。
孤男寡女私自邀约,且要谈论的又是那些腌臜照片,便路人甲听了也会觉得不妥,就更别说是自己的婆婆了。
偏偏她昨天未阻拦焦顺,今天见了自己之后,又未曾开口劝阻……
显然,王夫人是为了荣国府,选择牺牲自己这个儿媳。
她到底将自己当成了什么?!
亏自己昨天还拿出嫁妆,帮她解了燃眉之急!
宝钗将银牙咬的咯咯作响,两只粉拳在袖筒里也攥的几乎发青。
半晌,突然颤巍巍的将手伸向焦顺,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酒!”
焦顺忙把酒葫芦递了过去,嘴里道:“这酒烈的很,你少喝些。”
话音未落,宝钗已经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大口,然后将酒葫芦重重往石台上一拍,顺势用袖子揩去嘴角的酒渍。
片刻后,她再次举起酒葫芦猛灌,这次却连擦都懒得擦,任由那酒水顺着雪颈滑入衣襟里。
如是再三,襟摆早都湿了一片。
她眼中也显出了朦胧之色,抬手将湿漉漉的衣领揭开,翘起一条长腿踢了踢焦顺的膝盖,满眼凄迷的醉笑道:“你不是就图这个么,来,我予你就是!”
焦顺一个海底捞月捉住她的脚踝,嘴里卖乖道:“这可不能怪我出尔反尔。”
不等宝钗答话,早迫不及待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