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类似的一幕最近见的多了,贾元春倒也并不奇怪,忙道:“你别绷着劲儿,先坐下来把腿伸直,再捋一捋筋就没那么疼了。”
说着,就招呼探春一起去扶容妃,想让暂且先坐在草席上,把折在身后的两腿顺直。
熟料容妃见状,却连腿上的痛楚都顾不得了,拼命挥舞着手臂阻挡。
探春一时不察,还被她在手背上挠了一把。
正在这时,忽听吴贵妃大声呵斥道:“做什么、做什么?都给我松开!”
其实不用她说,元春与探春也已经退到了一旁。
容妃咬着牙不住打寒颤,身前波涛也似的荡漾,却依旧勉力挺着身子。
吴贵妃见状,立刻扬声吩咐道:“来啊,容妃大病初愈不耐久跪,快把搀起来送回宫中休养。”
话音未落,外面立刻抢出几个寿春宫的人,七手八脚将容妃架起来就走,显然这回宫指的是不是容妃的延禧宫,而是吴贵妃的钟粹宫。
眼见容妃被架起来之后,一条腿还古怪的佝偻着,吴贵妃暗暗蹙眉,心道这品相可着实差了些,看来需要好生将养几日才能拿得出手。
与此同时,探春悄悄攥了攥元春的手,然后起身默默站到了太子身后,一言不发的目送容妃被送走,心中却忍不住纳罕,这容妃到底是受了什么刑罚,怎么好像地上有钉子似的,打死也不肯坐实了?
等到太子重新回到左侧首席,探春也亦步亦趋的转到了南安郡主身旁,看似低眉顺眼的侍立再侧,实则目光不住的瞟向焦顺。
元春虽然没能把话说全,但其中的意思探春已经领悟到了。
只是这灵堂里人多眼杂,她也不好主动找焦顺攀谈,于是便想着等中午用饭时,再找个机会与焦顺单独相处。
谁知到了中午用饭的时候,她把奉天殿里里外外找了遍,也没能找到焦顺的踪迹。
最后托南安郡主帮忙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皇后给焦顺放了一天半的假,让他回家探望妻儿,等到后天早上再入宫守制——其实入宫守制本不用常驻宫中的,可谁让焦顺是詹事府的少詹事,还领了协理的差事呢?
听闻此事,探春原想着等过两天再说,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甚合适。
焦大哥对宫中的形势明显比自己更为清楚,如果想帮娘娘说话,那早就该说了,所以要么他是已经说了,但是没起效果;要么就是他并不想因为此事节外生枝。
凭皇后和吴贵妃对其的信重,后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