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
这时又听司棋毅然道:“所以我必须给他报仇!”
这人都没死,你报的哪门子仇?!
来顺心下腹诽着,可也看出司棋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如果自己断然拒绝,那她会做出什么举动来,恐怕谁也无法预料。
这般想着,他就尽量顺着司棋的说法道:“这你尽管放心,就算你不说,我往后也饶不了那邓好时——毕竟他当初还打算拿我顶罪呢!”
“没什么往后!”
可司棋又岂是好敷衍的,她非但断然拒绝,还进一步给出了最后通牒:“三天!我最多等你三天,如果你不站出来指认那邓好时,我就……”
“那就三天好了!”
来顺也拉下了脸。
原以为潘又安既然逃了,这事儿自然也就……
没想到还是一桩买卖!
不过既是桩买卖,那就该有商有量才对。
来顺的目光,毫不避讳迎上了司棋的眸子,沉声道:“当初说好了,是我给你那表弟做个旁证,可现在他人都没了,只能是我自己对上邓好时,酬劳怕是不太够吧?”
司棋仿似被蛰了一下,下意识的避开了目光,咬牙问:“你待怎得?”
“得加注!”
“你……你无耻!”
“无耻?”
来顺冷笑:“我可没主动找过你,都是你自个跑来……”
“闭嘴!”
司棋愤恨的瞪了他一眼,缓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记住,我只等你三天!”
说着,转身扬长而去!
等她这一走,来顺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垮了。
这几日他早和自家老子商量好了,要先韬光养晦、猥琐发育,等有了足够的筹码之后,再报复那邓好时乃至茗烟。
结果被司棋横插一杠,这计划怕是就只能改弦易张了——可这朝令夕改的,又该怎么说服自家老子呢?
难道告诉他,自己犯了一个大多数男人都会犯的错误,而且还打算一错再错?
来顺愁眉苦脸之余,想起即将再犯的错误,又禁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唉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来顺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英雄,不过要是单论这一条,他觉着自己倒满有资格当个英雄的。
不过他之所以选择一错再错,也是想给司棋设道坎,免得她当自己是个好拿捏的,倒不全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