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
赵姨娘认定焦顺偏帮王夫人,所以两人肯定是有苟且关系,却因此忽略了一个明显的逻辑漏洞。
那就是如果王夫人真和焦顺有染,又怎会当着旁人与焦顺单独相处,还托焦顺给贾政传话?
便欲擒故纵也没这么弄的!
因此在得知焦顺替王夫人传信之后,探春心下就已经认定两人并无瓜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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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顺着赵姨娘的怀疑往下说,不过是怕她失去希望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罢了。
不过……
既不是大嫂子又不是太太,当时和赵姨娘一起在蓼汀花溆的胡天胡帝的妇人,却又是哪個?
总不能真是宝哥哥屋里的晴雯麝月吧?
…………
“阿嚏~阿嚏!”
怡红院里,袭人正拿鸡毛掸子掸墙上的字画,也不知怎么就从梁上落下些灰尘来,引的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她忙放下鸡毛掸子,到门外低下头轻轻拍去头上的尘土。
“这是做什么呢?”
这时恰巧麝月从外面回来,见状纳闷的开口询问。
袭人忙招手道:“你来的正好,快看看我头上还有没有灰尘。”
等麝月过来帮忙,她又问:“怎么,二爷又不肯回来用午饭?”
“说是要在栊翠庵吃斋!”
麝月没好气的嘟起嘴,连声抱怨道:“二爷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整日迷了心窍的往栊翠庵里跑,要是奔着人去的倒也罢,怕就怕被那些佛经给蛊惑了。”
袭人闻言也是面露困苦之色,这事儿她也不止劝过一两回了,却都被贾宝玉当成了耳边风,时不时的,还拿妙玉教的道理禅机反驳自己。
“你说……”
这时麝月又拿胳膊肘捅了捅她,压着嗓子道:“二爷要真信了这个,干脆学东府大老爷那样,咱们可如何……”
“呸呸呸!”
袭人连啐了三声,板着脸道:“二爷不过是一时气闷,找那妙玉开导开导罢了——再说他白天去的再多,晚上也没少疼你!”
说到后半句,却是绷不住的笑出声来。
“呀!”
麝月登时涨红了脸,反驳道:“他最疼的明明是姐姐!”
袭人却摇头:“他最疼的是晴雯才对。”
想到晴雯如今已经成了焦顺的通房,两人不约而同的都又唏嘘起来。
虽然当初晴雯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