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帮着管一管钱粮账目总是不成问题的。”
说着,又笑道:“老话管这叫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见他不像是在玩笑,焦顺不由认真起来:“您老的能力自然没的说,可当爹的给儿子做师爷,若传出去……”
“怕什么!”
来旺胸有成竹的道:“你如今姓焦,我姓来,只让几个知情的守口如瓶,谁知道咱们是父子?”
“那咱们在衙门里怎么称呼?”
“我称呼你的字,你尊我一声先生,也便是了。”
这对答如流的,显然是早就打好了草稿。
焦顺仔细一琢磨,自家老子真要肯屈尊,倒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且往后有亲爹坐镇幕中,自不惧再有人暗中勾连。
尤其看这架势,自家老子也是盘算好了才主动请缨的。
于是他便拍板道:“您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做儿子的还能有二话?等过了八月节,您老就上任工部!”
…………
且不提焦顺如何冒着雨赶奔衙门。
却说经过这些日子的旁敲侧击,司棋也终于弄明白贾母寿辰当日,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当得知贾迎春‘知难而退’,选择坐视父母算计焦顺不说,甚至都不敢差遣自己和绣橘去通风报信,反把这事儿推给了不相干的林姑娘——为此甚至连林姑娘也给得罪了!
司棋一时又气又恼,整晚都没能合眼。
到天明红肿着一双杏目,也不去伺候迎春起身,只默默翻出一个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包袱,又自顾自从各处翻检了些玩物、饰品出来,一股脑都归拢成了堆儿。
因她这抄家也似的折腾,并不曾避开旁人耳目,绣橘服侍贾迎春洗漱完,便忍不住凑上来好奇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大包袱小包袱的,莫非打算请假回家里住两日?”
“哼”
司棋冷哼一声,瞪着里间道:“你打量这些东西,有几件是我的!”
绣橘纳闷的低头翻看了一番,却发现里面不少东西都十分眼熟,大多都是二姑娘的东西,甚至于其中一些本就是属于她的器物。
而这些东西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这大半年来焦顺陆续所赠!
再摸摸那小包袱,硬邦邦、哗啦啦的作响。
“这,这是存在姐姐那儿的银子?”
绣橘不自觉的张大了嘴,当初因迎春害怕坏了名声、沾了因果,焦顺给的银子都是由司棋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