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好奇道:“司棋姐姐,这么晚了,你……”
“老爷呢?!”
司棋焦急打断了她,紧跟着解释道:“太太好像是要生了!”
“什么?!”
银蝶吃了一惊,脱口道:“可老爷不是……”
“老爷大约是去方便了。”
平儿抱着外套适时打断了银蝶的话,对司棋道:“可曾请了大夫和稳婆来?”
“翠缕已经差人去了,眼下就是老爷……”
“你别急,我这就去找老爷来。”
平儿说着,三两下就套上了衣服,一边系扣子一面快步到了外面。
“姨娘,灯、灯!”
银蝶忙取了一盏煤油灯快步追了出来。
平儿伸手接过来,又摆手道:“你带绣橘去堂屋里候着,看有什么能帮忙的,我自己去找老爷就好。”
眼见她虽提着灯笼,却并没有点亮灯芯,而是就这么快步撞入了夜色当中,司棋和银蝶好像同时明白了什么,又默契的没有再深究。
而平儿出了后宅,一路沿着二门夹道寻至客院,站在院门口徘徊了两圈,最终还是上前拍响了大门。
门环叩击在铜钹上的脆响,在深夜中格外的清晰,很快客院里就有人扬声问道:“什么事,这么晚了还来敲门?”
平儿也不自报身份,只大声回了句:“快通知三姑娘,就说我们太太好像要生了!我那里还有事要忙,就不进去了!”
说着,又提着未曾点亮的煤油灯原路返回。
“啊?!”
那喊话的婆子吃了一惊,下意识就想去堂屋里传话。
结果到了门口,却被衣衫不整的侍书拦了下来:“这里毕竟是焦家,该怎么着自然有焦家的章程,大晚上的咱们也别跟着裹乱,你们且都回屋歇着,姑娘有什么吩咐我再叫你们。”
探春屋里的下人素来令行禁止,听侍书说的严肃,那几个仆妇丫鬟也便各自回了屋里——本来这事儿她们也帮上不上什么忙,何况自家姑娘和史大姑娘,暗里还存了竞争关系。
万一有什么……
为免解释不清,最好还是不要沾边儿的好。
侍书打发掉众人,这才到窗户底下把事情禀明了,又特地点出院里并无别个。
很快屋里传出探春有些沙哑的嗓音:“你去院门外瞧瞧,看是谁来报的信儿。”
侍书明明听到那人已经走了,但还是立刻应下,装模作样的推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