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那焦顺来了再出手摆置她不迟!
赵姨娘这般想着,便上前用钥匙开了院门,摸黑钻进了芦雪庵里。
因是私会,自然不敢点灯,只能摸索着把酒菜放在桌上,又搬了个凳子,守着窗户坐下。
赵姨娘本不是个胆大的,若换了平时独自在这黑漆漆的院子里等待,只怕早吓的抱头鼠窜了。
不过今儿她满脑子都是男女之事,又搭着一门心思想要给女儿个教训,守在窗前非但没有胆战心寒,反而内燥外热起来。
赵姨娘吃了两杯冷酒,这才勉强压制住了暑气,可一面盼着焦顺赶紧来,一面又担心外面探春悄默声溜走了,于是干脆又摸黑出了院门,往探春躲藏处行去。
“谁?”
还没等靠近,就听灌木丛里传出一声厉喝。
赵姨娘吓了激灵,随即忙压着嗓子骂道:“还能是谁,我是怕你在外面出什么岔子,才想着出来瞧瞧,谁知倒被你吓了一跳。”
说着,又往前走了两步。
“姨娘不用管我!”
这时探春突然从灌木丛里跳了出来,背着手不耐道:“说好了我在外面守着,你难道还不放心我?还是赶紧去那芦雪庵里等着吧,不然他若是翻墙进去的,还以为你爽约呢!”
“不会、不会!”
赵姨娘得意道:“我早把酒菜摆好了,他进屋自然能瞧见。”
跟着,又再三叮嘱探春守在此处不要乱走,这才重又折回了芦雪庵中。
她刚一走,探春的脸色登时阴沉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骂道:“好个不知羞的y妇,你这般如何对得起老爷?又怎好意思为人父母?!”
骂了两句,她这才又跳回了灌木丛中。
因两人出来的比约定时间早了许多,赵姨娘只在那芦雪庵里闷出一身香汗,这才听到院门响动,紧接着一个魁梧的身形出现在院门口,却不急着往屋里走,而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四下张望。
赵姨娘忙迎了出去,悄声招呼道:“我在屋里呢!”
焦顺虽听出是赵姨娘的声音,却并没有立刻应答,而是探头向门外窥探了一番,确认这并不是什么发动埋伏的暗号,这才闪身进院,反锁了房门。
他拉下脸上的黑布,顺势拢进袖筒里,嘿笑道:“倒劳姨娘久侯了——喏,这是你要的东西。”
说着,将一个布口袋递了过来。
赵姨娘接过去就觉得入手颇沉,打开来瞧了两眼,却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