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他与那些人岂不是颇有些交情?”
贾赦两眼放光的捻着虎须,一时又冒出了些荒唐心思,暗想着若能焦顺出面,从南边儿那些杀才手里漏个空缺出来,自己岂不是愈发省了开销?
这草包一时兴起,也不管这主意靠不靠谱,回家就唤来邢氏,将这事儿铺排给了她,照例还是要拿迎春做饵。
邢氏一听又要来这套,当下直愁的什么似的,连道:“老爷,那焦顺如今可不比以前了,前些日子因他一番谋划,竟让那宝玉直达天听,如今非但是府里愈发看重,连宫里娘娘都是特意差了人来,让往后多听他的。”
说到这里,邢氏小心翼翼试探:“要不,咱们干脆就假戏真做?”
“什么假戏真做?!”
贾赦闻言立刻把眼一瞪,甩袖道:“让王家的家生子奴才高攀我的女儿?呸~亏你也有脸说的出来!”
见他恼了,邢氏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是心下叫苦不迭,这又要马儿跑又不让马吃草,到最后那焦顺还不把自己恨死?
先前她倒还不担心这些,可现如今那焦顺愈发得势,听说皇帝还要给他升官来着。
这才半年就又要升官儿,若七八年下来还能了得?
思来想去,邢氏干脆给南边儿修书一封,催着哥哥嫂子早日进京,也好拿娘家侄女做个备案——这也算是帮侄女觅一门好亲事,堪称是两全其美。
这远的是布置好了,可近在眼前的事情,又该如何是好?
那迎春如今也不在自己身边,何况先前能用的也用过了,那焦顺更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儿,一时间真就有些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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