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头再说那洞中。
盖因烈马不由缰,焦顺自然只得卖命的鞭策,等好容易驯的服帖,自己倒也闹了个精疲力尽。
歪在那炭盆旁喘了许久,才忽然想起了这次私会的‘由头’,于是忙把王柱儿媳妇那番话对司棋说了。
司棋听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扶着墙起身连啐了几声,骂道:“她素日里和她婆婆狼狈为奸、吃拿卡要也还罢了,却怎么竟敢背着姑娘做出这等事来?!”
接着,又剜了焦顺一眼,冷道:“你也收了那高攀的念想,我们这位二姑娘是针扎在肉上,都未必肯喊上一声的主儿,指着她给自己拿主意,却怕是想瞎了心!”
焦顺因就嬉笑道:“针自然是不成的,若换个粗物件,却未必……”
“呸!”
司棋又啐了一口,勉力拢了衣裳,恨道:“你若真有这天大的胆子,晚上我做主儿给你留着门,你直管去就是了!”
焦顺嘿嘿一笑,还待再调笑几句,却见香菱在洞口搓着手哈着气,探头探脑的往里张望,显是听里面没了动静,特意寻过来哨探的。
焦顺便招呼道:“快别瞧了,赶紧帮爷把衣服穿上。”
香菱这才红着脸低眉顺眼的进来,一面帮焦顺披挂,一面偷眼打量司棋。
司棋在焦顺面前倒没什么,被她这一瞧,却反倒是浑身不得劲,于是忙把衣服理顺,悄默声的钻出了山洞。
“哎你急什么?!”
焦顺要拉她,可毕竟衣衫不整,只能眼睁睁瞧她去了。
原还想问司棋,处置那王柱儿媳妇时,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来着,如今却也只得作罢。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了,他便领着香菱捧着炭盆,神清气爽又脚步虚浮的回到了家中。
原是想趁晚饭前,再睡个回魂觉来着。
不想到了家中,却听说徐氏和平儿在堂屋里候着。
焦顺忙就寻了过去。
一进门还不等说些什么,平儿目光落在他脖子上,却突的涨红了脸,啐道:“你带着那痴丫头去哪儿胡混了?这大冷的天,倒也不怕冻着!”
徐氏听她这一说,也发现儿子脖子上印着不少红印,也分不清那些是挠的、那些是亲的,于是也跟着训斥道:“你年少贪玩也是有的,可总不能不知节制,一味的与那两个丫头胡闹!”
焦顺这才知道露了痕迹,忙把领子竖起来,讪笑着岔开了话题:“平儿姐姐难得来一趟,过会儿且别急着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