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焦顺反复的拍打着长衫,却还是难以清除上面沾染的尘土。
万幸他毕竟是偷情的老手了,当时把这件长衫垫到身下的时候,还记得要把外面朝上放置,故此沾染了泥污的主要是内衬。
见实在弄不干净,他也只好把这件脏兮兮的衣服,穿到了满是汗水的身上,外面倒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只是略显的有些褶皱罢了,但里面的泥污混了汗水登时就化作泥浆,黏糊糊的裹在身上别提有多难受了。
忍着不适回头看了看刚刚奋战过的地方,焦顺便准备离开这片山林。
不过走出去七八步远,他又急忙折了回来,低头在枯枝败叶间寻到些白浊,用靴子底狠狠搓进了泥土当中,直到再看不出一星半点的痕迹,这才施施然出了树林。
其实以这年头的科技水平,也不大可能从这上面查出什么来,但小心无大错谨慎些总是好的。
到了外面小路上,焦顺又偏头看了眼不远处的灌木丛,见那里弯折了一大片,掩藏其中的自行车也不见了踪影,看来是被先一步离开的探春给骑走了。
不对~
她这会儿多半骑不了车子,应该是推着走的才对。
脑海中浮现出画面,焦顺不由得意一笑,要说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还真是一天一个样,尤其是泵入了荷尔蒙之后,短短时间里就从贫瘠变的肥沃起来。
可惜少了赵姨娘打辅助,到底还是少了几分情趣。
一路无话。
焦顺经角门回到家中,让玉钏红玉这两个既乖巧又精明的伺候着洗了个澡,里里外外收拾的焕然一新,这才帮王夫人去向苦主——也就是贾政传话。
自从贾政称病不出,焦顺隔些日子就会过去探视,然而这存周公遭此打击不说性情大变,起码也是判若两人,再不似以往那样喜欢高谈阔论喋喋不休,变得沉默寡言暮气沉沉。。
经常是焦顺说了半车话,贾政才慢腾腾给出一句半句的回复。
而且他身上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仿佛没有了世俗的烦恼,又恹恹的浑身都是愁苦。
嗯……
就像是正处于挥刀自宫后的冷静期。
这次也一样,见到贾政之后,焦顺先是道明了来意,又将自己和王夫人的对话原汁原味的复述了一遍,贾政听到最后也只是不置可否的表示:自己知道这事儿了。
然后就再没下文了。
若不是焦顺早已经习惯了,说不得就要憋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