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无姓,只有一称号——瓷娃娃。”
“什么意思?”老奴忍不住发问,其余老人更是满脑袋的问好,瓷娃娃?是绰号吗?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一个称号。
“石村的事情,你们最好不要再插手,去多少,死多少。”唐焱离开战场,在一道道怪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向一座比较雅致的旅店,直上顶楼套房。
这一刻,忽然有些莫名的伤感。
好像自己已经完全跟普通人的世界脱轨,无法再接触交集。那份微暖与静谧,那份温柔与安宁,早已不再属于自己。
强行的接触,带来的只有悲剧,就像是婷婷一家,几乎就要遭遇灭顶之灾。
唐焱的离开,青缸的碎裂,无匹的霸道与强势,以及最后留下的几句话,让古城直接沸腾起来,茶余饭后的谈料几乎全部聚焦在这里。
守城军队则团团包围了旅店,但摄于唐焱的厉害,没有敢直接包围,而是派遣强者秘密团绕在周围,既是在监视,又怕惊扰了他。
唐焱盘坐在卧房里,一口一口地吞咽着幽灵青火,于腹腔内淬炼着三柄宝物——金剪、残剑、玄铁。
抹除它们上面关于睚眦幼遗留的痕迹,也是让它们的威力更胜一筹。
他不急着拜访城主府,而是等待着他们的邀请。
有正午一战的威名,相信城府老主会更慎重的对待自己。
不过等了几柱香的时间,等来的不是城府的邀请,而是一个神秘的客人。
波浪金发、雪白大氅、妖-娆-身-段,高-挑的双-腿,还有精致的面具、红唇贝齿,这是个金发尤-物,有种野性的危险,更有种尊贵的气质。
金发女郎眼波流转,优雅多姿的站在面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唐焱:“让我猜猜,你是谁。”
唐焱自认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此女不是普通人,上下打量了她几圈,直接道了句:“抱歉,我不需要*。”
“当心祸从口出哦。”女郎哑然,摇头而笑:“让我猜猜……你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有着三阶武尊境,必然是有着雄厚的背景,可我连续查了半天,上到三圣五国的的年轻俊杰,下到隐世老怪的秘传弟,好像都没有你这么号人物。而你今天的做派又不像是七禁地,所以……要么你不属于大陆,要么是你用了某种秘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
女郎笑意盈盈,嘴角斜勾,湛蓝色美眸闪烁着精明,更有几分狡猾。
唐焱平平静静的看着她,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