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严重的大问题,必须打起十万分的警惕,看看接下来的发展。
果然,太子接下来就开始反驳了。
“陈叔达……”
李建成蹭的一下就跳了出来,一脸气急的用手指着对方。
“你……你为何要如此的构陷孤,你有什么企图?”
“臣做事一向秉持公心,从不以构陷二字伤人!”
对着李建成的指责,陈叔达只是不慌不忙的回了一句之后,就再次转头看向了李渊陛下。
“臣请圣人明察!”
与下面的这些吃瓜群众不同,坐在龙椅上的李渊却没有什么看热闹的心思,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随后摆了摆手,依然用那种庄重的语气说道。
“陈卿家,你可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
“自然!”
陈叔达又鞠了一躬,然后双手将自己的文牍朝空中举了举。
“臣弹劾太子行为不端,私自蓄兵于宫城之外,意图不轨……”
此时,一边的内侍已经上前从他的手中将文牍接了下来,然后转身恭敬的递到了李渊的面前,李渊一边伸手从内侍的手中接过文牍打开,一面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道。
“你弹劾太子如此大罪,可有什么证据!”
“启禀圣人,证据就在皇城之外的长林门中……”
陈叔达用不紧不慢的声音说道。
“太子私自使人招募四方骁勇,并在长安城内偷偷募集游侠儿,共得二千余人,畜为宫甲,分屯左、右长林门,号为长林兵。”
“没错,孤是招了点人,这又怎么了?”
“怎么了?”
陈叔达冷冷一笑,接着说道。
“太子不得圣人诏准,私自募兵,可谓目无君父,其罪一也,将私募的士兵带进皇城,驻扎在大内之侧,可谓居心叵测,其罪二也。”
听到陈叔达的话之后,李建成瞬间就暴怒了。
“陈叔达,孤不过是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募集了一些忠诚的卫士来给孤看门守户罢了,怎么就目无君父,居心叵测了?”
“太子殿下……”
陈叔达转过身,先是对着李建成一丝不苟的鞠躬行礼,然后直起腰,用铿锵有力的声音说道。
“你身居大内皇城的东宫,有什么必要避开圣人私自蓄兵来保护的安全,莫非整个东宫十率府数万的府兵加上圣人的左右十二卫十数万的军队都不能保护殿下你的安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