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天还没亮,青禾就被男人给弄醒了。
他从背后拥着她,体温很高,仿佛要将她融化般。
青禾睡得迷迷糊糊,语气还带着几分刚醒的软糯,“夫君,你好热啊……”
许光霁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问,“可以么?”
青禾也知道他说得是什么,幸亏这会儿是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便轻点了下头。
一回生,二回熟。
相比于初次的毫无章法,这次更得了趣。
时辰不知不觉的过去,门外伺候洗漱的丫鬟们听到里头传来的嘤嘤动静,一个个面红耳赤,皆垂着头不敢打扰。
第一日请安,便迟了大半个时辰。
青禾不安的很,红着小脸,委委屈屈的瞪着许光霁。
许光霁拉着她的手,“没事,母亲那边我来解释。”
定北侯夫人一见到神清气爽、透着餍足的儿子,再一看一侧面若桃李,双腿发虚的儿媳妇,便猜到是怎么回事——
这一家子莽夫,就没一个怜香惜玉的。
前头六个媳妇进门,差不多都是这样的场景,她都见怪不怪了。
定北侯夫人温声细语的关怀了青禾一番,又送了一大堆补品和珠宝首饰,很是和蔼。
转脸看向许光霁时,则是瞪着眼睛,严肃的警告道,“你可得好好待你媳妇,若是敢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许光霁看了一眼青禾如玉的侧颜,满心满眼都是爱意,忙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欺负她的。”
除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