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掀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误会?”
“是是是,他们都喝多了,所以才说了几句醉话。哪曾想让太子妃听了去,女人心思敏感,情绪一下子上来了,就.....嗨,其实没必要闹成这样的。”
裴长洲这般说着,转脸瞪着那一众人,说道,“你们还不赶紧向太子和太子妃赔罪!”
那些勋贵子弟忙不迭弯腰赔罪。
裴长洲道,“皇兄你一向待人宽厚,便原谅他们的失言吧?太子妃斥也斥责了,还把他们都丢进了水里,也算罚过了。更何况,今日可是四叔公的寿宴,也不好闹得太丑……”
还不等裴延说话,裕王爷沉着一张老脸,冷冷的盯着裴长洲,“亏得你还记得今日是本王的寿宴!”
裴长洲心头一阵发虚,讪讪道,“四叔公……”
裕王爷对一干人道,“本王好好的心情,愣是被你们这群混球给败了兴致。你们还真是好本事!来人呐,去,去前厅把他们的父兄叫来,本王倒要好好问问他们是如何管教自家子弟的,竟教出这么些不忠不义不孝的的混账东西!”
那一众勋贵子弟都慌了,忙看向裴长洲,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三殿下……”
裴长洲与他们一向交好,知道这个时候若不替他们说话,日后便再无威信可言,只好硬着头皮,满脸堆笑的看向裕王爷,“四叔公,这大好日子,您可千万别动气。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不懂事,给你老人家添堵了,我们认罚……倒也不必惊动前厅,免得毁了您的寿宴。”
哪知道听了他的话,裕王爷勃然大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裴长洲,敢忤逆我!”
裴长洲,“……?”
下一刻,只见裕王爷捂住胸口,剧烈咳嗽了起来。
裴长洲,“!!??”
裴延和陶缇赶紧上前扶住他,“四叔公,你没事吧?”
裕王爷大喊道,“啊,本王要被气死了——”
话音刚落,他双眼一翻,直接倒在了裴延的怀中。
裴延,“……”
陶缇,“!!!”
裴长洲,“!!!”
众人,“!!!!”
完了完了,他们把老王爷气晕了,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四叔公!”裴长洲惊慌失措的凑上前来。
裴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把四叔公气晕了,还敢往前凑?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回宫后该怎么与父皇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