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阵隐隐约约的疼痛,她忍了一忍,发现忍不住,就伸手推了下许光霁。
因着预产期就在这段时日,许光霁这些日子都不敢睡得太死,现在青禾一推他,他立马睁开了眼睛,温声问道,“怎么了?是要喝水,还是要去净房?”
青禾摇着头,睫毛轻颤,吸了口气,忍痛道,“好像……是要生了。”
一听这话,许光霁几乎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要生了!”
待反应过来,他赶紧扶着青禾坐好,扬声朝外喊道,“来人,快去叫稳婆来!”
外头的下人立马应了一声,整个院子的灯都亮起,忙碌一片。
许光霁一脸紧张的搂着青禾的肩膀,隔一会儿就问上一句“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很痛?要是痛的话,你捏我的手”。
青禾见到许光霁这般不安,挤出一丝笑容,“徐神医说我胎像很稳,没事的。”
许光霁连连点头,“对,对,一定会没事的。”
小夫妻俩互相鼓着劲,现在还比较乐观。
可是没多久,等肚子彻底开始发作时,他们俩就不淡定了。
青禾脸色苍白,额上满是汗水,拉着许光霁的手,泪光盈盈的问,“如果我没挺过来,你会续弦么?”
许光霁的脸色没比青禾好多少,斩钉截铁道,“不会续弦,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绝不会再娶别的女人。所以你答应我,千万要好好的,我可不想当鳏夫。”
青禾听着他这话,笑了笑,又道,“你若续弦,我也不怪你。只是到时候你把孩子交给阿蝉养着,或是交给我母亲养着……我怕后妈偏心,对孩子不好。”
许光霁都要被她给说哭了,捏紧她的手,“你别说傻话,你不会有事的。”
一旁的稳婆,“……”
这才哪到哪,怎么就开始生离死别了?
没过多久,定北侯夫人和六位嫂子纷纷赶了过来,许光霁也被推到了产房外等待。
许光霁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来来回回的走,时不时焦急的往紧闭的门里瞧,嘴里呢喃着,“怎么还没好。”
定北侯夫人安慰道,“女人生孩子哪有那么快,何况你媳妇是头胎。好了,你也别晃了,晃得我头都晕了。”
许光霁难掩担忧之色,问道,“那她怎么都不叫,不是说女人生孩子都会叫的么,她是不是痛得没力气了?母亲,我可以进去瞧瞧么。”
定北侯夫人道,“谁说女人生孩子得叫?生孩子本就费劲,力气